接下来的日子，我没有再主动联系过老曹。
但是他却给我发过几次短信，只是我都没有回复。
考虑了两天，我拨了韩姐的号码，说了我的意向。
韩姐对于我的决定很是开心。
当天，我和韩姐，还有韩姐身边的几个大哥大姐见了面，也算是认识一下。
我们喝的酒并不多，只有几瓶，而且，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韩姐，平时见她，不是咖啡就是红酒的，那天，韩姐竟然一杯都不碰，几个姐姐问她，她也没说什么。
就这样，我算是正式入了韩姐的伙。
后来的日子，就是帮着韩姐看看陶艺店，跑跑腿儿，我也问过韩姐，能不能给我个好点的差事做做，好让我这个所谓的大学生的“智商”有个用武之地。
韩姐当时的回答就是——再等等。
我一时不明白韩姐的意思，不过还好，一个姐姐悄悄告诉我说，那是韩姐在观察我。
观察？难怪我上个厕所波爷都跟着我去。
如果韩姐立马答应我的要求的话，我或许会对她放下点疑心。
可一句再等等，反而让我更加怀疑韩姐在做什么不正当的事情了。
可惜韩姐左防右防，我还是在一次上厕所的时候偷听到她和波爷的谈话了。
谈话的内容围绕着花晓月，自然，我也知道了一些小道消息。
三周后的一天，我正在吃拉面，老曹一个电话飘了过来。
我面刚端上，所以没接。
一遍......两遍......老曹算是毅力超强的人了，一连打了7次。
第八次，我身边的老大爷都看不过去了，捅着我的胳膊劝我：“小伙子，接吧，两口子吵架也不能这么呀！”
我无奈的看了老大爷一眼，喝了口面汤，按了接听键。
“出来，陪曹爷喝酒！”老曹给我答复是这个。
我打了个饱嗝，看了看身边的大爷。
大爷乐呵呵的拍拍我的肩膀：“小伙子，这才像个男人嘛！”
......
我和老曹在张掖路碰了头。
老曹皱着个眉，一副便秘的样子。
我看不顺眼，踢了他一脚：“咋了咋了？看你这样子？”
老曹撇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拉着我就来到一家烧烤摊。
“老板，先来6瓶啤酒！”
我酒量本来就不行，这家伙还来6瓶，看来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我看着服务生拿上来的6个瓶子，问老曹：“肉呢？”
“先喝再说，少他妈废话！”
我有些无奈的白了老曹一眼，还是在后面叫了一把肉串。
我们碰了一杯。
“怎么，工作上不顺利？”
老曹点了点头：“真是憋屈！”
我们又碰了一杯。
两杯过后，我的肚子就涨了。
老曹也算识趣，便岔开话题问我：“最近有什么进展？花晓月找到没？”
我点点头。
“哪呢？”
“暂时不能告诉你，我也不希望你告诉别人，包括你媳妇！”
“有这么神秘么？”
我又是一点头。
“那韩姐呢？韩姐有什么动向么？”
我摇了摇头：“实话，我来了这快一个月了，韩姐总是让我跑腿，我也不知道现在在干啥，光送信了，而且走哪还有人监督。”
“那我们现在......”
我看得出老曹的担心，也正常。
所以，我立马撒了个谎：“放心，有时候越是小心翼翼，就越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