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话,这大话让很多在上海的人不敢相信,人是一种生物,而生物重生,所以,总会趋利而避害,很多人开始为自己着想,他们虽然已经玩了一把两边下注的赌局,可是,如果有一边已经有了明显的胜势呢?那为什么还要两边下,一边下不是利益最大化吗?因此,很多脑子活泛了起来,他们却起了别的心思。
在当下,支持郑勇的只有这一群纨绔,这群纨绔所以支持他,其实就是因为,他是他们的哥们。是他们那种义气的延续,在支持着他们这样做。
可是,他们身后的那些家长们,可就没有这种所谓的义气了,他们只有精明的计算,在这样的乱世里,如何保住自己的椅子和票子,这才是最重要的,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椅子,有了椅子就会有一切。
而椅子的分配权在胜利者一方,因此,现在最大的赢最大可能的当然不是他郑勇,而是大清朝。
于是,这房间里的人又少了一些,魏国公的脸也越来越黑,他是多年的老狐狸了,自然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离开,可是,他却无力阻挡,而且,在他的心里,其实也觉得,大清的胜面要大于郑勇,而弘光朝,他想也没有想,这样的一群已经腐朽的人,他们能做什么?什么也做不了,就是一堆肥肉,是供人分食用的。
面对房间里越来越少的人,郑勇在心里冷笑,他们愿意捆在谁的战车上那是他们的选择,他是不会干涉,他甚至还在暗暗的鼓励他们去抱大清的大腿,只要他们这样选择了,那么,以后再收拾的时候,自然也就政治正确了。
朱淑蕊终于挤了过来,她对郑勇道:“夫君,我相信你,就像在济南城头一样的相信你。”
郑勇大笑,一把楼过她来亲了一嘴道:“是我的女人。”
朱淑蕊大惊,这里有多少双眼睛,她脸都着了火,红红的又挤了出去,出了大门,小心脏乱跳的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一群纨绔借机笑闹了起来,魏国公和王县令一起黑脸,虽然,这郡主是郑勇的女人,可是,当着他们的面这样亲热,还是让他们不爽,想一想自己的宝贝女儿以后也将是郑勇身下的人,他们就莫名的很气愤,老丈人们在嫁女儿时,总有一种自己的老婆被人偷走了的感觉,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虽然不合理,可是,却是一种很普遍的存在。
魏国公很反感这些纨绔们的吵闹,于是,他把他们都赶了出去,把门关上了,这一下子房间里立即就有了一种空荡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跑掉的人,有一些是他认为的自己人。
魏国公黑着脸看向那些还在的人道:“我徐弘基,绝对不会降清,即便是他们得了天下也不会降清,我们徐家一定要出几个忠臣的,你们如果有谁觉得跟着我是跳火坑,最好现在就离开,我一点也不强求!”
虽然他说不强求,可是那语气里面,却是在咬牙的。
魏国公话落下,房间里一片寂静,甚至有一点窒息的感觉,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便又有几个人起身拱手,走了出去。
魏国公愤怒的一伸手把桌子给掀翻了,茶水点心散了一地,杯子盘子破碎声也响了一房子。
于是,又有几个人惊惧的离开了。
魏国公大声骂道:“就是剩下老子一个人,老子也是要做忠臣的!”
王县令刚刚为了躲避,已经站到了一边,听了魏国公的话,他也道:“我读圣贤书的人,自然也是要做忠臣的。”
而立即就有人嘲讽道:“钱谦益不是读圣贤书的人吗?”
好吧,这耳光打得结实,让王县令无语可说,这钱谦益是当下文坛领袖,算是当下的文宗,是当今读书人的老大,而这个老大竟然也跪在路边献了南京,降了清。
现在是整个大明的读书人都因为他而被打了脸,所以王县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