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配方,怎么可能?
沈斐卿有些怀疑的打量着凌秋月。
凌秋月神色温和了不少,偏着头问他,“你应该知道我是用什么方法治好知州的岳母。”
沈斐卿点了点头,这个来之前他已经打听清楚了,听说救人的是一张保命的符。
因为和玄学有点关系,所以他才没有轻举妄动,打算自己亲自来看看,一探究竟。
这女子身后应该有得道高人才是。
凌秋月心里舒缓了一口气,看来这人也有所顾忌。
“实不相瞒,这爽肤水也罢,救人的水也罢,其实都是由符熬制的,爽肤水用的是灵符,救人用的是祛病符,每个月都有个道长都会过来教我一些修行的方法,顺便赠我两张符,我便用一大缸水将符熬制,所以每月售空,我便不再是卖了。”
沈斐卿看着凌秋月的脸有些失神。
他轻咳了一声,不自在的转过了脸去,“敢问姑娘还有祛病符吗?”
凌秋月看着男人客气温柔的姿态,倒是说不出什么话了,“我知道你是想治病的,可今天,道长只给了一张灵符和平安符。”
凌秋月为了证明从自己袖口里抽出了一张平安符,谁知沈斐卿看见那张符竟然有些激动。
“姑娘,可否将这符拿给我看看?”
凌秋月倒不怕他抢了跑了,于是便递给了他。
沈斐卿隐隐心底有些怪异,这符的样式他只在长生殿见过,这符莫不是张天师画的?毕竟张天师的弟子除非有大事,一般不会出宫的。
只是张天师早就隐居山林了,像他这么大年纪,早就不干预世俗之事了。
之前自己想求他帮忙治病,找了十几载都没找到。
却没想到这人认识张天师?
沈斐卿垂下眼眸,语气温和如常,抬起袖子,将符递给了凌秋月,“原来如此,只是姑娘,如何知道我是来治病的呢?”
凌秋月朝沈斐卿自信一笑,“你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药香味。”
凌秋月在仿佛还证明什么,皱起了鼻子,在空中嗅了嗅。
那副好笑的动作让沈斐卿忍不住轻笑出声,他因为身体有疾不怎么接触女子,没想到女子竟然这么可爱的吗?
“我幼时生过一场大病,多亏张天师赐符才活了下来,如今身体虚弱,病根仍未去除,可是怎么找张天师都找不到了,我看这符像是他的手迹,不知姑娘可知赠符的道人居住在何处?”
凌秋月露出疑惑的神色,目光里有些不安,她没想到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这都相互认识。
张天师是谁?张三丰吗?
她不自在的摸了摸耳朵,那老道还想问她要泉水呢,怎么可能给这人符,何况根本没有灵符的存在。
凌秋月摇了摇头,露出非常真诚的目光,“少侠有所不知,那老道神出鬼没,每次突然出来说是要教我两句,然后丢下两个符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住哪里,何况他能掐会算的,他如果算到你要找他,说不定早就躲开了。”
凌秋月真话假话掺着说,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沈斐卿的脸色。
沈斐卿闻言,也忍不住低下了头。
她说的并非全无道理。
张天师那么神通广大,说不定他早就算到了自己要去找他,所以这么多年音讯全无。
“姑娘不知,那道长说我只能活到25岁,可我并不信命。”
沈斐卿抬头看着凌秋月,发现凌秋月好像被这话给吓到了,眼眸里不自觉带上了两份安抚,“姑娘可否愿意将每个月的灵符给我,价格会让姑娘满意的。”
听上去还挺严重的。
可是凌秋月并不是被吓到了,她只是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