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百姓们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是如此的辛苦,勤劳。
“混沌……混沌……”
“肉包子,油条,火烧,豆浆,肉夹馍……”
“老板,来十碗混沌,二十根油条,五碗咸豆腐脑,放辣子。”从紫悦城翻墙出来的姜小川,随便找了一家小吃摊,对着老板吆喝道。
一夜奔波,他依旧精神奕奕,可体力消耗太大,急需补充能量。
正好品尝一下这个时代的食物。
小吃摊老板见他是一个人吃,不忍浪费的问了一句:“小兄弟,这么多你吃得了吗?”
“只管上就是。”
姜小川大刀金马的坐在凳子上,把口袋里的零花钱全掏出来,有一块的,五块的,总共一百三十块。
看着桌子上的这些零散票子,以及青年那一副风卷残云的吃相,尤其穿的一条破烂裤子就跟被狗啃似的格外醒目,小吃摊老板摇摇头,默默给他加了俩鸡蛋。
现在的年轻人啊,也不容易。
一个小时后,姜小川骑着已经充满电的三轮车,赶回大寨沟。
大寨沟的清晨,既宁静,又喧哗。
鸡鸣狗叫,不绝于耳。
也不知道谁家的小孩哇哇大哭,死活不上学,被家长一阵皮鞭伺候。
这时候,他刚拐过一道弯,忽然被人喊住。
“傻川,等一等。”
“啥事啊兰姐。”
姜小川停下车,看向对方,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姿色尚可,贵在清秀。
少妇名叫赵月兰,是从外省嫁来的媳妇,在这边无依无靠,却碰上个眼高手低的恶婆婆。有次受了委屈,一时想不开,跳河自杀,恰巧被‘姜小川’看到,救了一命,于是就感恩在心。
赵月兰在村里开了个小门头,姜小川平常去打酱油醋啥的,也不要钱,俩人关系着实不错。
瞧着姜小川这幅滑稽样,赵月兰忍不住的被逗乐了,哭笑不得道:“大清早的,你干嘛去了,裤子还烂成这个样子,也不换条好的穿。”
“出门逛了会儿,裤子不小心被狗啃了。”姜小川挠挠头,一副憨状,表现的和往常没两样。
“被狗啃?你小心点嘛,对了,我刚蒸了一锅馒头,给你拿几个吃。”
说着,赵月兰返回家里,很快提着一个篮子出来。
篮子里铺着毛巾,盖着热气腾腾的大馒头,散溢出一股麦香味,她把篮子放在电动三轮车里,笑声盈盈的说:“等吃完了,兰姐再给你蒸。”
“好。”
“那个傻川……”
赵月兰欲言又止,心说对方反正是个傻子,不懂那事,于是咬了咬嘴唇,低声吩咐:“今晚你好好待在家里别出去,兰姐晚点儿找你去。”
“……有,有点事,找你帮忙。”她语调变得不自然,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燥红。
当看到有人走过来时,眼神里多了一丝心虚和慌张。
“好了好了,你赶紧回去吧,别忘了今晚留个门。”
赵月兰的这些怪异举止被姜小川看在眼里,下意识的提起一丝警惕,暗暗揣测对方有何企图。
在这段特殊时期,他不得不防备任何人,包括原主人生前的好友。
不过,姜小川没动声色,憨笑着点点头,答应下来。
回到薛氏祠堂后,他卸下一身风尘,开始自己的悠闲生活。
开门见山,入山乐水,有虫鸟啼叫,有路餐野食。
走在蜿蜒小路上,采摘着各种药草,打水烧汤,用来沐浴健身,巩固元魂和身体的契合度。
同时坚持每天十公里,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深蹲。
姜小川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