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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过了一天又一天,靳泽確穿着无菌服深沉的眸子看着病床上的女孩,“为什么还没有醒。”
草草站在床头上,愤怒的叉腰说:“问多少遍了,还在恢复,还在恢复,你在质疑我吗!”
它可是大名鼎鼎的灵草!
“什么时候能醒。”
草草:“恢复好了就醒了啊!”
“什么时候能恢复好?”
草草想哭了,每天都要被问上几遍,它不想说话了。
靳泽確淡淡的扫它一眼,平淡的说:“今天可以加一块草莓蛋糕。”
草草立刻嗒嗒爬到女孩额头上,用身体感应,亢奋的抖着叶子说:“快好了快好了!”
“快好是多久?”
草草扭过身子,拒绝回答。
“再加一块蛋糕。”
草草高兴极了,“就这两天了,脏脏伤口已经愈合了,隐疾……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消除了,确定的是不会再出现爆体了,醒来之后要多吃点草莓蛋糕补充营养。”
“嗯。”
靳泽確深深的看着女孩,伸手去抚摸女孩额头,轻柔又缠绵。
临走时,一手抓住菜菜把它扔了出去。
靳老太太二老和林敏夫妇在门口焦急等待着。
是靳泽確跟他们说的,他们也是祁脏冬的家长,有权知道。
靳老太太焦急的拄着拐杖问:“我的宝贝儿怎么样了啊!”
从那么高的山顶摔下来,不知道有没有哭。
林敏擦掉眼泪,眼底流过一抹杀气,“这到底怎么回事?”
靳泽確跟他们如实说了,靳老爷子和靳尊情绪看不出波澜,倒是两位女士心疼死了眼泪直流。
靳老爷子突然出声,“查清原因了吗?”
“嗯。”靳泽確说:“现场被勘察军找到一根头发还有……”
靳老爷子厉声说话:“查,敢陷害我孙女,人手够吗,我那还有一个团。”
靳尊:“我打电话让……”
林敏急忙说:“我还有一个土匪窝子!”
“……”
靳泽確还没说话,突然间响起一道手机的震动声。
接听电话。
“说。”
电话里確西赶忙的说:“爷,王家的律师来了,正在警局对峙要保释王玲玲。”
“让吴周守好,我马上过去。”
靳泽確挂掉电话跟几人说了几句便朝外走,菜菜抖了抖菜叶子爬起来着急跟上,走一步它的屁股都疼的牙呲嘴咧。
祁脏冬突发隐疾,它再也顾不得的把差一点成型的菜心交了出去,它当时猜的很准确,带上了未到年纪的灵草,如果不是重症危险它们也不会感知到异样,最后把搭上了六个灵草才堪比一个完美,价值最高的成熟菜心。
一颗灵草的菜心也叫灵核,长桃核的样子,成熟要用上一百年。
现在丢了灵核,只剩下勉强有点用的菜壳子,菜菜每天被扔来扔去,它暗暗发誓,等主人醒来一定要狠狠的告小状!
林敏几人面面相觑,对视几眼,各自走开掏出手机。
靳泽確到警局时,里面吵的水深火热。
確西迎上来说里面的情况。
“王玲玲父亲王鹏凯带着律师拿出证据指明石头上的毛发不能作为判定王玲玲谋害小公主的证据。”
靳泽確冷笑,眸低暗藏冷锋,“不能作为证据?”
“王家的资料查到了?”
確西闻言,早就掏出按耐已久的文件,有些激动的说:“明面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