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脏冬，磨磨唧唧的不肯动。
靳泽確回头直接把她拉到身前，大手扶在她的腰上，带着她一块走。
然后祁脏冬和靳泽確就被一众老师请了出去。
十几分钟之后，后面的时间不用再上学，两人走出学校。
刚到家，还没换鞋祁脏冬直接哭了出来。
声音细小呜咽，一抽一抽的，睫毛沾上泪珠委屈的跟什么似的，跟小时候简直一样。
家里又是只有林敏和靳老太太在家，两人不知道她今天下午开家长会，正在追着上回的宫斗剧，听到声音以为是佣人来添茶，知道听到哭声才齐齐回头。
两人跑过去，祁脏冬看见她们直接扑倒林敏怀里，林敏把人抱住，语调都软了几分：“妞妞怎么了，今天放学这么早吗，怎么回事，快跟奶奶说说。”
靳老太太拄着拐杖气势汹汹站在旁边，看着自己孙子拿着女孩粉嫩的书包一脸无奈的表情，直接一巴掌拍他背上，“是不是你凶我们妞妞了？”
“……”
祁脏冬被林敏抱住仿佛有人给她撑腰来了，哭的更厉害了，直接放声哭，边哭边说。
“师兄，给，给我，开家长会……被，老师，骂了……”
靳泽確在旁边捏着鼻梁，有些头疼，“我被骂，你哭什么？”
祁脏冬：“好丢人……”
“好了好了，不哭了。”林敏把女孩带到沙发上，祁脏冬抱着她不肯抬头，哭声小了一些。
靳老太太眼睛闪了闪，又一巴掌拍在他身上，厉声道：“开家长会你怎么不告诉我们？”
靳泽確：“……”
半个小时之后，祁脏冬终于不哭了，从林敏怀里抬起头来，眼睛一圈都红了，眼角还挂着泪，鼻尖通红，巴掌小脸可怜兮兮。
她抿着嘴巴不说话，靳泽確扫她一眼，问：“不哭了？”
话音刚落，女孩瘪着嘴眼眶又冒出了眼泪。
靳老太太打他，呵斥：“你不说话不会？”
男人挺无辜的，“挨骂的是我……”
剩下的话他没说，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孩，轻哼一声。
祁脏冬忍住眼泪，看着他，声音软的像一滩水，“师兄我们商量一下。”
靳泽確放下手机，掀起眼皮散漫的点头。
祁脏冬舔舔干涸的嘴唇，轻软的说：“师兄下回这种事情，你就把责任全拦到你身上。”
“……”
“你不要说我，不然我觉得好丢人。”
靳泽確看她：“我不丢人？”
祁脏冬不说话，氤氲的雾气的眼睛看着他。
靳泽確点头，拖着语调：“行。”
祁脏冬继续看着他，后者宠溺着问：“又怎么了？”
“我想吃炸鸡，要你炸的。”
靳泽確看着她，“知道什么是有恃无恐吗？”
祁脏冬捂住耳朵，“不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