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揉了揉太阳穴,轻声说:“脏脏尝过了1吗?”
祁脏冬眨眨眼睛,摇头,“没有呀,不过厨师伯伯说闻着就很香,一定好吃!”
她看着旁边几位长辈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愣了愣说:“奶奶你们怎么不吃呀。”
靳老太太擦了擦嘴巴,“太奶奶不饿。”
林敏笑着:“奶奶跟你太奶回来都吃过了,你爷爷他们没吃。”
“哦。”祁脏冬又转头看向靳老爷子和靳尊,欢快的说:“爷爷,太爷爷,你们没吃饭要多吃点啊!”
靳老爷子想到当年在山里吃的蚂蝗都比这个好吃,想劝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默默的拿起筷子应道:“好,吃。”
靳尊叹了口气,林敏和靳老太太已经找到时机跑出去了,只留下他们三人。
祁脏冬满心满意的看着他们都吃完了,更加开心了,“爷爷你们都吃完了,我就先回房间啦。”
靳尊饭后喝了一大壶茶才压住那怪异的味道,心累的摆手:“去吧去吧。”
当天晚上,网络被一番绝世青年的报道炸翻了,不少高校都在底下留言抢学生。
此时,一座四合院里。
床榻上身材瘦弱的年长妇女,白色苍苍,被病折磨的手掌只剩下了一层老皮和布满掌心的老茧,她睁开一张眼睛,看着儿媳递过来的手机。
手机上面播放的是祁脏冬刺绣的那一段视频,这一段视频在网络上的热度不少于那群青年们。
中年妇女看着床榻上半倚靠的孱弱老人,眼睛一湿,连忙转过头慌乱的擦掉眼泪,回头说:“妈,你看丫头是不是长变了不少,个子比之前也长高了很多,出落比之前更漂亮了,你看她绣的,多好啊。”
说着她顿了一下,继续说:“妈,我知道您在惦记着她,当初要不是您的急性子那丫头也不会跟您顶撞,这么多年您不想再见见丫头吗?”
老妇人别过眼,想说话却突然吸了几口凉气直直咳嗽,中年妇女赶忙放下去给她顺气,老妇人呼吸顺畅了点,说了两个字:“娇……气。”
中年妇女顺着老妇人的话说:“是,人丫头是家里的宝贝,哪有三天两头被您打的,您还一直嘴硬,丫头明明手艺已经超过您了,就是不肯表扬一句,每回我瞅着就心疼。”
她说完想到药还在炉里煎着,走了出去。
她出去后,找到管家,吩咐道:“您明天下午提早去国一中学把那丫头给接过来。”
管家担心的问:“老妇人那……”
中年妇女:“她就是嘴硬,这些年一直惦记着,现在好不容易松口,日子估计也不多了。你明天去早点,就实话实说,那丫头心软着呢。”
“好的。”
翌日。
祁脏冬跟云云一块走出校门,问道:“今天池浔怎么没来学校啊?”
云云冷淡的说:“不知道。”
祁脏冬:“好吧,你车来了吗?”
云云看了眼,说:“来了,没人接你?”
祁脏冬说:“今天我要去找个姐姐,你先回去吧。”
云云看着她,“有危险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祁脏冬看着云云上了车,正要拿出手机打车,突然走来一个老人。
“祁小姐。”
祁脏冬警惕的看着他,问:“您是?”
老人弯着腰说:“我家郭家的管家,我姓于,家里老妇人病重想在临走前再见您一面,您跟我走吧。”
祁脏冬记忆里只有那个经常打她的老太太姓郭,突然得知她病重的消息祁脏冬坐在车上哭了一路。
一下车,郭广丽着急的在门口接她,祁脏冬一下车跑过来拉着她的手,眼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