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另一边。
漆黑的房间里面只有台电脑开着,发出微亮的射光,男子坐在电脑桌前,衣服被卷起放在胳膊下夹着,露出单薄的身板,双手动作,电脑上循环播放着同一个画面。
视频没有任何声音。
他突然怔住,明明已经感受到体内的燥热,可却……
这,怎么回事?
他不敢置信。
徐飞华瘫在椅子上。
他脑子回想今天一天,突然咬住牙根,头脑的青筋暴起,他发狠似的重重的呢喃:“祁脏冬!”
他吃的那个药丸。
一定是那个问题。
徐飞华迅速起身关掉电脑,打开灯穿好衣服拿起手机开门出去。
徐昌东正要来找他,看到他正好出来及时拉住他,忙问道:“你上回说一定有办法是什么能拿到遗产,这是不是你说的办法?”
徐昌东把手机点开递给他看,“我看这个女生有些眼熟,这是不是那天救回那死老太太的丫头?”
徐飞华着急的要去医院,被他父亲拉住,不耐烦的低头看了一眼,说:“就是她,父亲你等着吧,我一定会让她后悔救那老太太的。”
徐昌东有些担心,“这丫头能拿出鬼锤的丹药救你奶奶,她一定是有些手段的,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冒险了?”
徐飞华顿时失望的看着他,提醒他:“你想把遗产让给大叔他们一家吗?”
“当然不。”徐昌东听到当即立直了身板,他们家只有徐飞华一个独子,不像大房他们一家,老大研究生在读,老二也考进了京都的重点大学。
徐飞华仅仅是在上高一,得宠不说,在郭青藏面前她也是更在乎大房的两个儿子生活还有成绩。
徐昌东因为这个,被压了好几年,遗产由于人丁也会多分一份,他不允许,遗产只能是他们家的。
徐飞华冷眼看着他:“既然不想让他们抢走,就不要说话了。”
说完徐飞华又要往外走,徐昌东又拉住他问:“你要去哪儿,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告诉我一声。”
徐飞华甩掉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说:“我出去一趟,后面的看着我怎么弄就好了。”
徐昌东大气不敢喘,给他鼓气:“好的好的,加油我的好儿子。”
徐飞华出了小区,站在路边等着网约车过来,他刚被耽误了那么长时间,现在着急的不行,突然边上停了一辆出租车,挂上了无人的绿牌。
徐飞华心里一喜,跑了上去敲了敲玻璃。
司机正在喝茶是个面色比较和善的年轻人,晚上的灯光暗,他只能看出那件T恤被洗出胸前破了个大洞,徐飞华问:“师傅,中心医院走不走。”
司机想了片刻,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徐飞华上了车,着急的说:“师傅,你开快点,我着急,钱多少都问题。”
司机还是没有说话,启动了车子。
徐飞华过几分钟催上几句话,看着走的路有些偏,他欣喜的点头,“师傅你这人真好,还是得走小路,不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师傅您都走小路了,是不是快到了?”
司机转头看了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徐飞华以为是个哑巴,嘴里不停的催促道:“师傅,你开快点,我着急——”
话哽在嘴里,徐飞华后颈一软,倒了下去。
司机把车停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门口,四周阴森漆黑。向后排看了看,突然爬出来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士,手都握着一个结实的棒球棍。
司机下车走到副驾把徐飞华拉了出来,扔在一边。
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士举起了棒球棍。
半个小时后,棒球棍断掉,徐飞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