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脏冬眼睛一亮,张开双手跑了过去,“师兄!”
娇小的女孩一头撞进身姿挺拔健硕的男人怀里,男人双手稳稳扶住女孩,眼底温柔的快要流出来一样。
靳泽確单手拦住女孩的肩膀,另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还没开口,祁脏冬突然指着会议室里的钱母三人大声控诉,声音还带了点哭腔:“师兄他们欺负我,还让我赔钱!我都穷死了哪里有钱!”
“呵……”男人胸腔微微震动,笑了出来,只是那笑声里像是掺杂着寒冰,钱父钱母听着头顶突然发麻,一种无声的恐惧让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这是刘富国第三次见到祁脏冬的家长,他心里有些疑惑,但是他并没有过于深究。
祁脏冬仰着小脑袋继续说道:“师兄,你快点给他们一点教训,让他们没有胆子再欺负我?”
男人撩起眼皮看了钱母几人一眼,钱母硬着发麻的头皮说道:“你是这个小兔……女娃娃的家长吧,既然你来了,那你赶快给我儿陪你道歉,我儿因为这个女娃娃留下了很多阴影。”
“你们怎么样无所谓,可是我儿不行,他的路还很长,我们还指望他孝敬我们呢。”
靳泽確似有似无的呢喃:“给你们道歉?”
钱母心里不自觉的打起了退堂鼓,一直没有说话的钱父突然开口说话。
他语气比钱母还要硬几分,说话也比钱母还有底气:“就是要你们道歉如何,现在是法律社会,我就这个老命一条,有种你们杀了我,但我死前必定给我儿整出一口恶气!”
男人抬眼,有几分兴致的问:“是吗,那你说说我家公主怎么了?”
钱父梗着脖子说:“她做了什么不告诉你们的吗,现在竟然还来问我们这些受害人!”
从说话里面看,钱父似乎比钱母会说许多,但也半斤八两。
靳泽確笑了一声,从容不迫的说:“不好意思,家里有条件,惯的。”
语气听上去没有一丝想要诚意道歉的意思。
钱父脸色一青,“她怎么了,她带着同学活生生的欺负我儿神志不清,连家都回不去,看来你们的家教也就如此,养的小孩看着挺白净的,没想到心思这么歹毒。”
钱母后面搭腔:“我看啊,有样学样!瞅着人模……”
“啊!”钱母骤然间感受到脸颊一痛,她急忙抬手捂住脸颊,感觉手心一重,她放下手一看,一坨血淋淋的肉躺在了她的掌心。
脸颊处一片火辣,钱母脸色白了几分,直接惊吓大叫出声。
“啊!!!我的脸啊!”
钱母抬头忍着疼痛抬头,目光狠毒的看向祁脏冬。
祁脏冬小脸端正,“你凭什么骂我还骂我师兄!”
钱母扯破嗓子嘶吼:“你,你这个狠心的小兔崽子,竟然敢……敢!”
钱父看向钱母,被她脸上血迹斑驳的也惊了一下,他很快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丝红光。
他熟稔的扯出自己的皮腰带,双头折叠握在手里,“好啊,你们不愿赔偿我们还松手割了我老婆子的嘴,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你们。”
祁脏冬伸手扯住靳泽確的衣角,着急的说:“快,师兄,快让南南叔上手给他点教训!”
门口听得一清二楚的確南:“……”
靳泽確低声:“確南。”
確南心里咒骂一声,这个破班儿他早晚不干了!回家必须得好好…媳妇儿。
確南生无可恋的进来,看了眼钱父扯了下嘴角,表情挺不屑的。
他粗矿的身体走上前,钱父锐利的吊三角眼看着他,举起手里的腰带正要抽下去时,手腕却被確南握住,力道十分的沉重。
钱父唾骂一声试图挣脱开,被被確南直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