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桂可有一种逃课的被抓住的既视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身后女孩又似告状的说:“师兄,你刚刚都听见啦,老师要向你告状说我没有认真听讲,故意在针对她!我才没有!”
靳泽確抬眼看着她有些好笑,随后眼神又冷漠没有任何情绪的看向杨桂可。
“我养的小孩儿,我宠的。”
这句话直接告诉杨桂可刚才的行为在自作多情。
杨桂可抬头不死心的说:“泽確哥哥,你刚刚不是也听见了,妹妹她故意让我难堪针对我这个新来的老师。”
男人冷淡的说:“她不是针对你。”
杨桂可心里一喜,这是在为她说话吗?
随后靳泽確从她身后走过,她听见一阵塑料纸撕破的声音,男人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到她耳边。
“只是讨厌你罢了。”
杨桂可把两句话连在一起,脸上顿时无光。
“她不是在针对你,只是讨厌你。”
意思就是,女孩对待讨厌的人都会这样。
算不上针对和恶意。
祁脏冬有了奶茶没有了心思去管杨桂可了,她抱着奶茶甜甜的道谢:“谢谢师兄,师兄辛苦啦!”
靳泽確冷哼一声,眼底染上笑意:“娇气。”
回到家了,祁脏冬却突然想喝外面卖的奶茶了。
靳泽確又开车出去就为了给她买一杯奶茶。
现在看来……
靳泽確伸手捏住女孩鼓起的脸蛋,导致女孩塞了一口的珍珠没有了空隙直接从嘴巴里吐出来一颗,靳泽確用手及时接住。
他好笑的摇头,杨桂可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看着他们两人熟悉的模样。
心底一阵抽搐,钻心的疼。
靳泽確把那颗吐掉的珍珠直接放在纸巾上,随后冷白指骨分明的手指又抽出一张新的纸。
他先给女孩擦了下嘴边,祁脏冬熟稔的撅起嘴巴乖乖等他擦完。
擦好之后,靳泽確顺势用那张纸巾擦了下长期拿枪变得有些磨砺的掌心。
祁脏冬又低下头去喝奶茶,大眼睛扫到门口的杨桂可,又看到守在她两边长着血口的虎虎和豹豹。
她惊讶问:“老师,你不是不想教我补习了吗,怎么还待在这里呀。”
杨桂可心里羡慕的抽痛,像是一把利刃一寸寸的扎进她的胸口,肉体被挖出那股离身的疼痛让她所有的计划全部被毁灭。
杨桂可强硬的镇定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家重新计划这件事。
她把抱挽在自己的手腕中间,模样又变成了那副端庄的千金小姐应该有的优雅的稳重。
她轻轻点头,对靳泽確的称呼也自动变了。
“先生,再见。”
她挺直肩膀,转身利落的出了书房。
而男人的眼光没有一刻落在她的身上。
祁脏冬看见杨桂可走了,她转头惊讶的看向靳泽確,问:“师兄,她没有喊你泽確哥哥了啊?”
她故意掐着嗓子加重泽確哥哥那几个字,说完祁脏冬吐了吐舌头,被自己给腻到了。
真恶心。
靳泽確瞥她一眼,伸手把女孩的奶茶给抢走,说:“看来脏脏现在竟然知道取消师兄了,这个奶茶你还是别喝了。”
“哎呀,师兄!”
祁脏冬扑倒男人的肩膀上,双腿缠着他精壮的腰,声音又甜又软的道歉:“师兄,我错啦!你快把奶茶给我好不好?”
靳泽確无奈轻笑,厉声道:“下去!”
祁脏冬笑嘻嘻的像个老好人。
“师兄你快把奶茶给我呀。”
靳泽確:“你下去我才能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