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主公交代。再者说了,自古哪有女子上战场的道理?”
“谁说没有,云禄将军可曾弱于男子?”
只见小陈然从蔡琰背后探出头来,清脆的说道。
随后还给站在荀攸背后的司马孚做了个鬼脸,司马孚则是宠溺的摇了摇头,他自从跟随自己的父亲被北军接到阴馆以后,就认识了这个小魔女。
小魔女可是阴馆城中,这一代权贵子弟的大姐头了。明明长得温婉可人,打起架来却比谁都生猛……
甄姜淡淡的问道:“阴馆必失?”
荀攸摇了摇头:“虽说现在防备空虚,但内应已被拔除,我们全神戒备还是有把握击退叛军的。”
甄姜摊了摊手笑道:“我们一退,请问还有几人有死战之心?”
荀攸一下子明白了甄姜的意思,她是想凭借自己,激发城中士气啊。
……
荀攸浑浑噩噩的离开骠骑将军府,车架上的颠簸仍旧没能让他回过神来。
他叹了口气,正好瞥见同样神游在外的司马孚,于是开口问道:“孚儿在想什么?”
过了半响,见司马孚还是没有反应,他又唤了一声。
司马孚这才惊醒,他当然不会承认小脑袋瓜里想着那可人的小魔女,只是拱手作揖道:“几位主母此举,真是让小子佩服。”
……
与并州的紧张局势相同,云州此时也是暗潮涌动。
随着幽州公孙瓒起兵八万,兵锋直指云州。
整个云州也仿佛一台战争机器般运转起来,各路斥候和传令兵来来往往,新建的官道上随处可见飞驰而过的骏马。
黄权负手站在云城城头,塞北寒风吹得他四周的旌旗猎猎作响。
他迎着寒风,对着一旁的小将景顺问道:“各方可有异样?”
景顺拱手道:“一切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典韦将军已经率军往西南而行。乌丸旧贵,桓木的叛军也已开赴涉河口,不日就会与公孙瓒的先锋汇合。”
黄权点了点头,言道:“通知典韦将军,在朝西南进军三十里,不要让敌人看出了破绽,成败在此一举。”
景顺皱着眉头言道:“刺史大人此举,会不会过于冒险了些?”
黄权摇头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能毕全功于一役,再大的损失也是可以接受的。”
……
与此同时,冀州腹地,一支四五千人的骑兵队伍疾驰在山涧中。
他们行进于山谷之间,竟无声无息,队列更不见一丝混乱。从气势上看,这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为首的几人都英武不凡,一看就不似凡人。
“玄德公,翻越过这处山口,我们就进入常山地界了。从此处往西再行两日,便可兵临白陉谷。”
此路人马便是与公孙瓒分兵行动,前来援救冀州的刘备军了。
他们一路出渤海,绕行河间,借道中山国,昼伏夜出,终于悄无声息的抵近常山郡。
此行他们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断掉北军粮道,焚毁北军位于白陉谷的屯粮重地。
刘备听完荀谌的介绍,看着一路风尘,疲惫不堪的荀谌,笑着说道:“这山涧杳无人烟,正是屯军歇整的好地方。请先生暂歇几日,待我探明情况,在行动不迟。”
荀谌虽然心忧冀州战局,毕竟袁绍于安定郡大败,损兵过半,粮草尽失的消息他已经知晓。
但他也知道刘备大军远来疲惫,确实需要休整一番。
便在马背上叹了口气,对着刘备拱手道:“那就有劳玄德公了。”
刘备笑着目送荀谌走远,随后唤来身旁亲卫大将陈到:
“汝即刻乔装出发,探明常山一带的北军守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