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应当是皇叔之人。温侯与皇叔还有丞相此时正是攻守同盟。将军如此,就不怕破坏了盟约?”
张飞一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轿子,这女子心思细腻且不惧强兵,这让张飞兴致大增。
只见张飞拱手作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显得温文尔雅一些,随后他朗声道:“姑娘说的极是,但不知姑娘可是代表夏侯家与某说话。”
轿子沉默了一会,显然是在想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如果回答不是,想必那人定然是不会轻易放行。但如果回答是,恐怕他还有话在后面堵着。轿子中的夏侯氏也想不到,看似鲁莽粗俗的武夫,竟有如此心机。
张飞见轿子内迟迟没有动静,于是蹙起眉头,不满的道:“怎么,姑娘这是看不起咱家?不愿与某说话了?”
只听轿子里声音再度响起,那声音就像是黄鹂一般,清脆动听。
“将军说的哪里话,奴家自然是代表夏侯家与将军说话。”
张飞咧嘴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得色,随后言道:“既然如此,那还请姑娘出来一叙,哪有两家对话还隔着帘子的道理。”
此话一出,送亲的队伍顿时嘈杂起来,他们纷纷指责张飞好不晓事理,哪有让出嫁女子下轿一叙的道理,这分明是不把温侯和他们夏侯家放在眼底。
张飞见状,怒喝一声:“呔,在敢聒噪,剁了尔等狗头。”
这时,轿子的帘子终于被缓缓拉开,一双玉手搭在帘子上,从中走出一名身穿大红嫁衣的女子,眉目形态,都属上上之选。
张飞看得眼睛都直了,而夏侯氏却被张飞看得一阵羞怒,她强忍怒意,言道:“将军这是何意?当真要与我夏侯家过不去?当真要为刘皇叔平添劲敌?”
张飞吹了一声口哨,言道:“那吕布算得上什么劲敌,北军席卷了兖、豫之后,可能放过宛城?三姓家奴只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随后张飞策动战马,缓缓靠近夏侯氏,嘴上继续调笑道:“与其前往宛城受苦,不如小娘子随我而去如何?我张飞虽然不是什么人物,但相比那三姓家奴,可就好太多了。”
见紧逼而来的张飞,夏侯氏脸上也闪过慌乱,她连连后退,嘴上依旧要强的说道:“将军三思,你可知道此举会给皇叔带来多少麻烦?”
张飞哈哈大笑,不再理会夏侯氏的威胁,竟直接策动战马到了夏侯氏的近前,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揽腰抱起放置在战马之上。
送亲的家丁们纷纷上前阻拦,却被张飞一声爆喝吓退,随后张飞不屑的扫了一眼众人,扬起马鞭扬长而去,只留下送亲队伍在那边面面相觑,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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