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
“呵!”墨羽嗤之以鼻。
“行……当我是个死人,还有,肠子你笑什么笑啊?小心我今天拿你下酒!”
“行行行……”肠子嬉笑两声。
我,靠着车窗边,看着眼前这么一群陌生人,分不清善恶是非,也不知道他们内心深处到底藏着什么样的诡计,尤其是前边的这个墨羽,我更是琢磨不清。
“话说,刀儿爷,你这是在外面又惹上了什么麻烦?”
“淦,可别提了!我今儿个可真是到了大霉了。”
“哼,还知道自己闯祸了?”墨羽傲雪凌霜的眸子中满是对于归一的不屑,“说吧,那群黄毛是怎么回事?”
“啊这……啊这不是咱们老百姓走错了思想政治路线嘛……为了敲那几个黄毛的竹杠,差些把自己敲得头破血流流不是?”
我在一旁冷冷补充了一句:“何止是头破血流,还非逼得我们跟你一起家破人亡。”
“啧!我说小二爷,你这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呢?什么价你们陪我一起家破人亡,搞得大家都和你一样没有亲人了似的。”
气氛开始变得紧张,一时间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他句话还就这不偏不倚正好戳中我心口久未见阳光的阴暗痛处。
没人再敢回话,而说到这里,我顿时又来了火气。
“你他娘再说一遍!”
没人敢说话,只有归一悄无声息靠近了驾驶座位,抱着作为的靠垫悄悄问询正在开车的肠子:“这货是怎么了?”
“刀儿爷,你少说几句吧……”
“是!”我接着反驳道:“我是没有至亲,我爸是个杀人犯,我妈也早死了!可我比在座的某人要干净的多!鬼知道你脸上那道伤疤是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时染上去的呢!”
“护教大人……你看他!”
墨羽沉默不语,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与其说是沉思,不如说是反悟。
“护教大人……这又是怎么了……”
“你就负责管好你的嘴就行了!”肠子轻声嘱托归一道。
“徐泰……”
我没有理他们,自顾自看着窗外。而此刻,车内的气氛显得额外尴尬,车,卷起一堆落叶,飞起,散去……
正在车子路过一个外道之时,貌似被路上的什么东西猛然扎了一下,车子瞬间打滑眼看就要掉下悬崖,幸好肠子车技过硬,死命拉拽着转盘,却一头撞在了一旁的巨石之中。
后面随之而来的几辆车也跟着出现了操作失灵的故障,有的菜鸟一些甚至一个翻转抛下了悬崖。
我们的车子被山间滚落的巨石压成了铁饼,寥寥落落冒着白烟,而我也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压力震荡昏迷,只是感到头顶上留下了水渍一般的液体,黑暗中还以为是车翻下的机油。
“徐泰……徐泰!徐泰你没事吧……”
墨羽歇斯底里翻开巨石堆,听他此刻急促的呼吸声,一定是着急了吧,不顾手上的深不可测的伤疤,僵硬撕扯开车子的铁皮,却见被压在车中的我,一时间怒不可遏,身后爆发出万千寒冰魄川一般的气流,把我身边所有的巨石巨物一一破开。
等我缓慢睁开眼睛时,却感受到那机油还在我的额头流淌而过,带着痛苦的**伸出手去擦拭,阵阵嗡嗡混杂着一股子血腥味,不是机油,是我血肉模糊下的累累伤痕。
“我……”
墨羽将我抱在怀里,不知哽咽幕后泪几痕。而我只是可惜了一件昂贵的衣裳就这样被我的血渍染成了水墨画。
“小二爷!小二爷!”肠子亦从石堆中爬了出来,摇着头散落了满身灰尘,缓了一缓片刻的光明,连滚带爬到我身边问我是否有恙。
“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