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雕花门,看这背影,是个女子,站在正堂中央,正可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姿色袅娜,这飞仙似的女子,应是人间难得的珍宝。
“官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她水袖转飞,带着她的粉面红霞,对我一笑而过,微微屈下膝盖行礼。眉月弯弯,如涓水潺潺,有板有眼,一双眉眼真像水做的一般,与我这“山村大汉”格格不入。
“在下……”
还未等我做完自我介绍,只听得她继续唱过:“忆相莲蒂,乍暖还寒,悲喜轮回转,是非他人说,苦心结难断,只剩涩清凉。也随他,只等秋风畔。欲登琼楼,榭亭向晚,恐贫寒。春深心绪乱,任评说,反是无人识君。千秋作古瑕孤单……”
“我……这……”我被眼前的大美女吓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是……我是来找古董店的……怎么?怎么来听戏来了?
“小女子……告退……”
“等等……诶……”待我欲要挽留,可是那位绝妙身姿的佳丽滑着圆场兀得消失在我的眼前。
“有人吗!”我朝着屏风背后喊着。
无人应答。
而我,便一个人自顾自逛起这家古董店来,这里的一桌一椅,一书一剑都看起来年代久远,若是摆在尤溪,定是举世闻名的大文玩店,可为什么就偏偏没人知道它的存在?
像我,早上我就没注意到,再次向周围探探,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这些博物馆都难得一见的宝物,怎么会在这里?嗯,我猜应该是赝品吧。
“你来了,坐吧。”眼前,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坐在大堂的一把红木交椅上,“喝茶吗?”
我看着眼前的那个男子,十八岁出头的年纪,头发很黄很软也很稀,眼角微眯,也是那种不涉足人间的怪人。
“刚才那女子……”
对于刚才那位佳丽,我还是念念不忘着。
“官人。可记得,比作鸳鸯成双对;可记得,牛郎织女把鹊桥会。”他的嗓音立刻变得委婉高调起来,手指轻巧撵做兰花状。
“是你!”靠,我的天仙姐姐,就是眼前的猥琐大叔?也不对,十八岁的小孩子,还不能算叫大叔。
只见这位少年人喝了口茶,冲着我委婉一笑:“哈哈……千万不要网恋啊年轻人。”
这是继卿诀后,第二个被我认错性别的男人……
不过,出于礼貌,也是为了墨羽的事情,我这口老血暂且憋着不喷出来,嘟着嘴巴,轻声道:“咳咳,在下是?你真的可以救墨羽吗?”
“在下谢微尘,字沉檀。尚卿君的事情,还要我先看看那破碎的铃铛。”
我二话不说,从包里掏出破碎的不成样的铃铛,递在他的手里,只见着看他眼神渐渐变得有些不对劲,相较于刚才玩笑,此刻,他变得格外严肃。
“啧啧啧,怎么会这样?”他觉得十分可惜。
我紧接上去,跨步来到他的跟前,迫切问道:“怎么了!墨尚卿还能醒来吗!”
他懒得回答我的问题,随身拿出一把刻刀,对着铃铛手柄轻轻刮刻,那本以为是木做的手柄竟然掉色了,紫棕色下露出乳白色的硬壳。
谢微尘一板一眼有根有据,像个考古学家一般,将铃铛周身好好打量来一番,心中看似得出了一番结论,对着我苦笑道:“小子诶,这国宝级的古董就被你这么一摔?”
小子?怎么看我也比你大好多岁吧?没事,可能是我长得太嫩了。
“我?我也不知道这东西这么贵重呀!况且你看……”我指着木柄露出的白色部分,“这国宝级的古董不也偷梁换柱吗?”
“这铃铛有生命,有自己的名字,叫紫陌,本来是成对的,还有一只叫青梧。辰邪神尊执青梧,辰希冥王执紫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