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说什么呢?不就几只弱鸡吗,搞得定。”我转过身,如释负重般拍了拍他的肩膀,与他相视一笑,泯然嘴角的虎牙,“别担心,此一时彼一时了。”
我停步于门后,将面对形形色 色的人物,他们是敌,还是友?本该是曾经并肩作战的同伴,现在却步步紧逼而四分五裂成为最危险的敌人。可我又该做些什么?团结一致找到三教图?这就是六门应该做的事情,为什么现在遥不可及,甚至还成为了苦苦哀求的内容。
踏出去,这一步,对我来说就是蜕变。
座位并没有坐满,坐在首座温文儒雅,衣冠楚楚,金发碧眼的富家公子就是霁奈吧。这人可是远近闻名,在陵阳,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被人家夸到了天上去,小小年纪独揽霁家大权的大公子;还有看似平平无奇的普通人萧思弦;以及多年未见的旧相识蒋梦琪,样貌倒是未变多少,只是身材性感火辣成熟一些;再有就是商界一霸金家金权舆,手里盘着核桃不清楚又在打着什么算盘。
在座各位,除了霁奈萧思弦年纪小了一些,其余也和我一般大小。
见我出来,起身行礼,“参见徐掌教。”
“徐哥哥,好久不见啊!听说你都成海归了呀?”
“蒋梦琪!”
“想不到吧,在这见面了,十六年了,嘻嘻,当年殡仪馆的哭鼻子大王今天尽然做了徐门掌教了!”
我摸摸后脑勺,顿然羞得脸红了起来,“童年往事嘛,不再提它也罢,都长大了嘛,你也比原来更好看了呢?”
“咳咳,恭贺小二爷,鄙人霁奈。”那个霁奈说实在的,对我并不是很上心,他今天来,完全只是为了拉拢墨尚卿罢了。
我看这人走路自带优雅知性的气质,面露温文,可给人一种威严自负的感觉,让人越想接近却越发远离。
在对我简简单单的敷衍介绍过后,又转向端坐一旁喝茶的墨尚卿,“参见墨大人。”
墨羽全然不去理会,而我作为东道主,自然得缓解这一尴尬的氛围,习惯性做了回好人,回礼谢道:“久仰霁公子大名。”
“呵呵,什么大名?不过是幼年丧父,早早出来持家的可怜人罢了。小二爷谬赞了,于我看来,墨大人才是真正的了不起呢!”
“呵……”我表面上看似平静,实则心中暗暗鄙视这一舔狗行为。
霁奈虽说一直被我的话题带着,可他却无一例外都能将话题有意无意连带墨羽……
嗷对了,还有一个弱鸡萧思弦,怯怯弱弱的,躲在霁奈身后,没一点掌教的架子,尴尬至极,见他这一脸社恐的模样,也只能由我先开话题,“徐门新任护教徐泰,拜见萧思弦大人。”
我的逼近使他愈发害怕,紧紧抓住霁奈的衣袖,把整个人藏在霁奈背后。
霁奈与他温柔一笑,道:“莫怕,他是好人。”转而,又向我解释道:“思弦天生胆小自卑,还请小二爷见谅。”
我表面呵呵,内心揣测:这萧思弦若不是跟定了霁奈,那霁奈一下便掌了两门的大权,看来这小屁孩不简单呐。
“思弦从小同我一起长大,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朋友……”
霁奈还未说完,却被远处八仙椅上一贵公子抢了话:
“霁公子,莫要煽情了,你可知,唯一说的太多了,就是嫌弃。呵。”
金权舆独自坐在椅子上,按耐不住抢了霁奈的话。
“金大人,自古重农抑商的政策苦头还没吃够呢,反派,多半死于话多。”
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老六门的威严,蒋梦琪一个劲拉着我聊着从前的事情,说到高 潮还当着墨羽的面坐在了我的腿上,手指从我下颚一路抚摸至我的胸口嘴角玩味挑起。
而霁金两家又在此刻大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