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与夜晚,于我何异?我只是按照常人的作息每天都在黑暗中活着自己的日子。
那日大雨惆怅寒凉,作为瞎子的我无法出门,坐在茶馆的躺椅上,移挪至屋檐之下。我听得外面雨滴淅沥,在屋檐上有节奏的跳跃拍打,伸出手拭感它的温寒,还学着孩童用盲杖拍打着地面的积水,就像在和我说话,在和我讲述外面的点点滴滴,讲说冬末初春的柔情,惊雷萌笋的生机。它们就这样顺着我的袖子钻进了屋子里,我住在后院,稀稀疏疏的人流,走过的脚步清晰可寻,这么久,我也慢慢摸索出每个人脚步的特点。元宝几乎都是跑跳着蹦出巨大的声响,肠子作为明忆茶社的新掌柜,脚步急促不带停歇;而墨羽,他的脚步几乎悄无声响,和他的人一样,儒雅柔香。
每次都能在我不注意的情况下坐在我身边,若不是他握着我的手,我都不知道身边坐着一个人,只有伴在吾身侧,平日里惜字如金的他才会开始侃侃而谈。
“墨羽,你知道外面人怎么说明忆茶社吗?”我泯了口茶,触摸寻找他手指的位置,十指相扣。
“不知道。”
“哈哈,他们说啊,明忆茶社有两个老板,一个是瞎子,一个是哑巴。”我转向他的方位,“是吗,哑巴?”
我探不得他的表情,不过从他的语气里可以听得出来他也被这坊间的流言憋出了笑,只不过一直忍着不发声罢了。
我依稀记得,韶华光阴,不过就是奢求伴君在侧罢了,我平淡而又冷静说道:“瞎子,也挺好,眼不见为净,日子也舒服多了。”
我又将手伸出屋檐外,摊开手掌盛雨水,“开着小茶馆,有你陪着我,我们再一起看元宝长大……这样的日子,是我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才能换来的。”
外面传来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我嘻嘻贻笑,对着墨羽说:“那小家伙又来了。”
“爹爹!爹爹!救命!”
他跑到我们中间,摇晃墨羽的翩跹白衣,墨羽将他抱在自己腿上,“怎么了?”
元宝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墨羽轻抚他的胸口安慰着教他慢慢说。我也只是在旁边一味痴痴傻笑,“元宝,着什么急?没有你爹爹抓不到的坏人,还怕他们拐了你不成?”
元宝听了我们的安慰,反倒嚎啕大哭起来:“我……我和小伙伴在雨里踩水塘玩,有两个坏叔叔把我……”
“把你怎么了?”我和墨羽心中皆升起丝丝担忧,“谁欺负我们家元宝了?”
“他们把我打出原形!还说……还说要收了我!呜呜~他们追了我一路,我差点被他们的剑刺死。”
白天与夜晚,于我何异?我只是按照常人的作息每天都在黑暗中活着自己的日子。
那日大雨惆怅寒凉,作为瞎子的我无法出门,坐在茶馆的躺椅上,移挪至屋檐之下。我听得外面雨滴淅沥,在屋檐上有节奏的跳跃拍打,伸出手拭感它的温寒,还学着孩童用盲杖拍打着地面的积水,就像在和我说话,在和我讲述外面的点点滴滴,讲说冬末初春的柔情,惊雷萌笋的生机。它们就这样顺着我的袖子钻进了屋子里,我住在后院,稀稀疏疏的人流,走过的脚步清晰可寻,这么久,我也慢慢摸索出每个人脚步的特点。元宝几乎都是跑跳着蹦出巨大的声响,肠子作为明忆茶社的新掌柜,脚步急促不带停歇;而墨羽,他的脚步几乎悄无声响,和他的人一样,儒雅柔香。
每次都能在我不注意的情况下坐在我身边,若不是他握着我的手,我都不知道身边坐着一个人,只有伴在吾身侧,平日里惜字如金的他才会开始侃侃而谈。
“墨羽,你知道外面人怎么说明忆茶社吗?”我泯了口茶,触摸寻找他手指的位置,十指相扣。
“不知道。”
“哈哈,他们说啊,明忆茶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