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画本子,就连安歌都十足的佩服自己的生产力。
要是能靠这个赚点外快,对于安歌来说不失是一项生计,不过看着天色已晚,她没有选择这个时候再出去。
凉城不比京中繁华,约莫到了晚上九点,大街上的人就变得稀少,这里身处关外,八方来人居多,夜晚在外面也非常的不安全,安歌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小命,天色黑了她就不会再出去。
晚上温长胥却不在家,安歌同萧老先生用了晚饭,萧老先生突然提起她私塾的事情,多问道:“我听子娴姑娘说,你创了个私塾?”
“是。”
“这办私塾可是不容易的啊,我听说你是同子娴姑娘置气才办这个私塾的,安姑娘,老夫得说你一句,这万事不能置气做事,于你,于他人都不好。”
萧老先生莫名其妙说出这句话,安歌大致明白了大概又是方子娴那女人在萧先生胡说八道,想必自己之前在书院做事的时候,方子娴没少编排自己。
看来这是把自己当成了眼中钉了,正好,自己也想做她这个眼中钉!
“不是因为置气,我离开书院的原因其实是他们出尔反尔,本来说好我是去做伴读,去了之后只给我做杂货就不说了,还不许我碰书,后来更说我出身不好没有资格做伴读,我本就出身寒门,偶然遇到一聪慧孩子,只可惜他出身也不好,我闲来无事教导他几回,他竟然能赢过院里的学士,我就想着自己办私塾,招些寒门子弟,给他们读书的机会。”
安歌也不打算再藏着掖着,既然对方这么败坏她的名声,她还客气什么?索性将她这段时间在书院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给萧老先生。
萧老先生听完后是一阵的沉默,他欲言又止,却最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信方子娴,因为方子娴算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儿,他也不知该拿安歌说的怎么办,毕竟安歌说的有条有理,且这姑娘向来聪慧,还是长胥选定的姑娘。
安歌看出他的为难,又说道:“先生,我说这些只不过是想告诉您真相,可别被别人的三两句改变了对我的印象,我安歌行的端坐得直,对先生也是十分佩服,所以我不希望因为其他人改变您对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