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使得对方憎恶的视线一下子刺到她身上。
“毒妇!你这个毒妇!”温老爷颤抖着手指,直指安歌。
“温大人,你在这里谴责我的时候,怎么不去看看你的好大郎和夫人做了什么?若非他们没做这些事,刑部会把人逮了去?再者,你瞧瞧同是你骨肉的长胥,因温长秋那肮脏手段,他几乎半条命都丢了!”
安歌气的胸口都在疼,长胥得势,温大人立刻上来巴结,但说到底长胥在他心里的地位算不得是温家人,否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大肆辱骂他。
“我妻儿没做错任何事,要有错,也是你引起的。”温老爷蛮不讲理的狡辩道:“就是你这女子的出现才让我们温家风波不平,你这等女子不详,这辈子也别想进我们温家的门!”
他放下狠话后又对温长胥命令道:“长胥,我命你同这女子一刀两断,随后放出你大哥和你母亲!”
安歌不做声,一双眼只看向温长胥。
温长胥面色苍白如纸,烈药药性猛,他硬是自己生生扛了下来,此时一动便觉得浑身钻心的疼,更别提他失了这么多的血,寻常人若是这样早就倒了,温长胥身子好,也勉强撑下一口气。
这次之后身子伤了,日后难免会留下病根,温长胥是要行兵打仗的人,这一出闹剧,可是架在他的性命之上。
“爹,我被折磨成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温长胥启唇,他的唇瓣上也没有多少血色,或许是激动,连带着呼吸都急促起来。
安歌连忙替他拍拍胸口,只一夜之间,这个能单手将她扛起的男人此时却连说话都喘不上气。
温老爷瞪着眼睛,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心疼之色,浑然全是怪罪:“你都是自作的!温毓有什么不好?再说了,你哥给你下的是烈药,又不是砒霜!”
或许是自小被冷淡惯了,就算这句话如万箭穿心,温长胥也并不觉得有多痛。
他闭上双眼,再睁眼时,眼神里一片清明。
“我温长胥愿与温家自断关系,温大人请回吧,隔日我会请族老们来见证。”
温老爷不可置信的退后两步:“你,你说什么?长胥?”
温长胥不再多言,揽着安歌转身就要回房。
“温长胥,你为了一个女人不要温家?不要你兄长和母亲?”
“我母亲已经去世多年,爹真不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吗?”
提起去世的母亲,温长胥目光里浮上一层阴霾,在后院里,一个被主母处处打压的小妾,除了死还能有什么出路?
他温长胥要是在温府里展露出一丝傲气,还能有命活到今天?
甚者,他不能像温长秋和温长宥那样能靠正途搏出前程,走到今天,他拼的是自己的性命!
温老爷哑口无言,那个命薄的女子,他自然知道夫人不想留她。
侍卫将温老爷拖了出去,这场闹剧才终于结束了。
温长胥被安歌搀扶着回到了床上,气急攻心,他俯身又吐了一手帕的鲜血。
安歌急的两眼泪汪汪,“早知如此,你不如去找我!”
“傻姑娘,我可不想在这种不清不楚的状态下同你在一起。”温长胥抚去安歌眼角的泪,“我想给你最好的。”
安歌没能忍住,攀住温长胥的肩膀放声大哭。
隔日,温长胥恢复好些,带着人马前去温氏族宗,当着温族族老们的面上同温家一刀两断,自此后他与温家再无瓜葛。
温家族老们自然不断挽留,可温长胥态度坚决,众人只好作罢。
不死心的温老爷四处散播温长胥的谣言,说他大逆不道,罔顾人伦,对至亲下手。
可人在做天在看,温家对二公子的苛待可不是一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