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忧将墨印安顿好,月白也很开心有人来,还给墨印做了一大桌子菜,墨印看到这一大桌子菜喜极而泣,边哭边吃,云忧还得边吃饭边给他擦眼泪。
第二天时云忧还在睡觉,顾冷直接上楼,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周围的香气好像更浓郁了,不仅如此,好像连外面的绿植都长的更茂密了点。
云忧睡醒的时候就看见顾冷坐在她梳妆镜前整理首饰。
见她醒了对她一笑,“阿姐是想现在吃东西还是再睡一会?”
云忧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再躺一会。”
顾冷点点头,专心鼓捣着手里的东西,云忧闭了会眼睛,等到困意完全消散才睁开眼。
顾冷刚好把首饰整理完,云忧转了个身,用手撑着自己的头,顾冷指着首饰盒说道:“这是放簪子的地方,这里是珠钗,这里是耳饰,这里是流苏,这是镯子.......”
云忧点了点头,这些首饰她都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她敢说,顾冷连她有几根有流苏的簪子他都知道。
云忧在看首饰,顾冷在看她,早晨的嗓音似乎格外沙哑,“阿姐,事情都处理好了,这里有张请柬,若是阿姐不想去便不去了。”
云忧拿起来一看,是御天宗的请柬,大概意思就是宗主过世,让他们去吃席。
云忧抬眼,“你觉得这场宴有没有去的必要?或者换个问法,你想不想我去?”
“想。”
顾冷没有多余的话,单单的一句想,这就足够了,相比宴会上有精心准备的东西,他当然不能却了他的意。
云忧坐起身,赤足点在地上,缓缓走向窗边,将窗打开,“真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云忧这次没有盛装出席,而是和平常差不多的装扮。不是不想打扮,而是月白不知道她今天有行程,没叫云忧起床,云忧起晚了,没时间梳妆。
云忧照常落座,坐在主位的不再是原先的那位中年老头,而是盛装出席的田竹。她手中举着酒杯,应付着来自来自各处的问题。
云忧这次是一个人来的,这次的位置是顾冷安排的,他揽下这个活就是不想让周颂坐在阿姐旁边。
周颂就算不坐在云忧旁边还是能感觉到那炙热的视线,这视线让顾冷有些莫名烦躁,就好像是有人觊觎想要抢走他的东西。
主位上坐着的田竹见人到的差不多了就起身说道:“家父仙逝我深感难过,家父身体一直不太好,没想到竟然离我而去。”田竹说着说着眼圈还红了,“家父仙逝如此突然我也是没想到的,作为家女理应守孝三年,故想将大师兄与我的婚约解除,不知大师兄可有异议?”
顾冷面色冷淡道:“没有。”
虽然底下宾客都窃窃私语着什么,但顾冷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与他何干。
“你说是不是因为上次那个女人,让两人生了嫌隙?”
“我觉得不应该啊,我觉得应该是那女人闹着要娶她,说不定还拿孩子要挟他呢。”
......
这些话云忧也听到了,她偏过头,对着顾冷说道:“她要嫁进来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你要是想娶你们给我滚出去住。”
顾冷笑了笑,“好,阿姐不喜欢我是绝对不会娶的。”
“你娶谁和我没什么关系,但那慕容倾我是真的喜欢不起来。要是你把她娶回来指不定鸡飞狗跳。不对,你成亲之后你就给我出去住,还和我这个姐姐住做什么。”
顾冷没说话,如果不是和阿姐住,那他不会娶的。
云忧自顾吃着面前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次宴会上的东西比上次好吃多了。
这不是错觉,这些都是顾冷早起做好的,独独她这一桌,虽然看起来和别人没什么不同,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