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忧礼貌接过,“君小姐是这婚姻不满意吗?”
君砚叹了口气,“都是命罢,那人我从未见过,旁人都说他怎么怎么好,可我却怎么都喜欢起不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逃不掉。”
门内走来一男子,这人便是昨日的男子,见到云忧时不免有些惊讶。男子抬步朝着云忧走来,店中的女客都疑惑地看着男子,毕竟成衣铺里鲜少会出现男子。
男子在君砚面前站定,礼貌道:“你便是君家的小姐君砚吧。”
君砚有些害怕地攥紧了衣袖,面上却是浮起了丝丝红晕。男子接着道:“我姓江,单名一个拓字。这次来是想与姑娘商量一下两家婚姻的事情,要不借一步说话?”
君砚还是觉得人多好点,只要他们两个相处的话她有点害怕。江拓看出她的窘态,也比勉强,“若是姑娘对这婚姻不满意,我们两家可以商量一下,把这亲退了。若是姑娘觉得没准备好,那我便去商量一下,将婚期推迟。若是相处下来觉得还不错,觉得我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那我再送些礼品上门。”
三人都被她这话给惊到了,云忧没想到这人觉悟如此高。君砚许久没说话,似是被吓到了,江拓也不着急,耐心等着她的回答。
良久君砚才捏着自己的衣袖,支支吾吾地开口,“我很开心你能替我着想,我觉得我们俩可以试着多接触,我俩的接触实在太少,所以我还有些害怕。”
江拓咧开嘴,他五官硬朗,这一笑却十分好看,“好,若有什么事就来将军府找我,我就先去君府一趟。”
君砚的头越来越低,脸红的不像话,她弱弱点了点头。
天气逐渐热起来了,知了爬在树枝上鸣叫,太阳高照,散进树叶丛中,泄下的阳光开始有了形状,树荫下小孩坐着嬉戏,闹的满头大汗,满身燥热。
江拓走后君砚还愣在那,云忧拍了拍她的肩,道:“好啦,我们也要回去了,希望你有个美好的未来。”
两人拿起衣服便走,刚到府邸门口就见一人正站在那,宴秋的笑容猛然僵在脸上。
男子靠着门框,面容硬朗,剑眉星目,一双眼中好似不会荡起波澜,一身白衣翩翩如画。此刻他手中正拿着个纸袋,也不知里面是什么。
宴秋看了一眼云忧,眼中是明显的试探之色,好似在问‘是不是你通风报信?’。云忧冤枉,连忙摇头。
云渊缓步上前,宴秋转身就想跑,但这次云渊抓住了她的手,他面上冷硬的五官有了动容之色,“这次抓到你了。”
云忧悄悄退到一边,不是她不想帮宴秋,而是觉着大哥也是个不错的人。
孩子不能没了父亲,两个相爱的人不能错过。她是个旁观者,她希望大哥能够幸福。大哥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他也渴望被爱,只不过他一人扛着的时间太多,对感情过于愚笨,很难让人看出来。
宴秋使命挣扎,转过头看着云忧喊道:“云忧,救我,救唔......”
云渊直直附上她的唇,宴秋的瞳孔猛地放大。云忧捂住眼睛转身就走,边走边念‘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宴秋的身子一软,却被云渊稳稳扣住腰身。云渊将另一只手上的纸袋拿起来,道:“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些什么,这是我路过镇上给你买的荷叶鸡,他们说很好吃。”
宴秋转过头不愿看他,云渊话语中带着微不可查的委屈,“我可能哪里做错了,但是请你一定要和我说,我们俩可以慢慢沟通。”
宴秋虽还是说不想看他,但面上表情有 丝丝动容。云渊的耳根开始红起来,有些支吾道:“我不知道你有了生育,我也一直在找你。”
宴秋心中对他也是欢喜的,但她还是想耍耍性子,“孩子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