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陈清晨要上前了结对方之时,只见那白衣人从怀中猛地掏出一大把物件,正是禁物红石。
白衣人趁着陈清晨诧异之际,将红石一把塞进嘴里,咽了下去,紧接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但见他胸口处的凹陷缓缓支撑起来恢复原状,晃了晃脑袋便爬起身来,右手往旁边运力一吸,那扔掉的宝剑便自动飞回了他手中。
“好一个兵不厌诈。”白衣人戏谑的说。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陈清晨正惊讶红石还有这奇妙用处,对方却已经恢复完好了,心中暗骂一声不妙。
二人再次战作一团,此时白衣人得到神兵相助,攻势迅烈凌厉,陈清晨只能疲于应付,守多攻少。
二人再次交手没多久,陈清晨便倍感压力,对方不仅伤势全好,而且气力也已恢复,全无久战疲惫之色,再这样下去的话,情况极为不妙。
陈清晨边打边退,白衣人却不肯放他离去,死死缠住,将之逼得狼狈不堪,险象环生。
此时风起,秋风夹杂雨水,卷起落叶,入眼满是破败萧瑟之景。
只见白衣人攻势愈加猛烈,陈清晨也有些顾此失彼,身上平添了好几道剑伤。
正当白衣人迅猛一剑正要得手之际,陈清晨连忙挥手,和刚才使用飞针偷袭的动作一般无二,白衣人连忙收剑防守,却发现并无飞针袭来,知道自己又被愚弄了,恶狠狠地又扑了上去。
很快,陈清晨又用了几次虚张声势招数,白衣人再也没有上当,反而取笑他的黔驴技穷,用那满是嘲讽的眼神盯着陈清晨的双眼。
终于,陈清晨再也没有招架之力,在白衣人嘲弄的眼神中,被一剑枭首。
白衣人在大雨中放肆开怀的笑了起来。
突然,他察觉到一丝不妙,一拳击打在周围空气上,仿佛无数裂纹慢慢扩大,紧接着世界变得支离破碎,真实情景显现眼前。
只见到陈清晨双眼漆黑,眼角流出丝丝鲜血,右掌裹挟着剧烈的风雷之声正在飞速逼近,而白衣人正傻笑得站在原地。
陈清晨一掌击在白衣人额头上,紧接着飞身又补了一脚。
白衣人如同破布袋一般再次被击飞,他已知晓自己中了陈清晨的摄魂术,大骂一句“卑鄙小人,竟是旁门左道。”刚被击中就本能的掏出怀中已经不多的红石。
陈清晨见状,忙飞身上前,企图阻止对方服用,但最终还是慢了一步。
白衣人将怀中空空如也的布带扔到一边,咬破手指,嘴里念了一句咒语,手指上便记住一滴金黄的液体,紧接着白衣人将它抹在双眼之间,说道:“来,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
白衣人此时气力明显不如之前,可能是伤势并未完全痊愈,二人打的有来有回,饶是如此,仍是险象环生。
此时白衣人原本干净高雅的衣服已经变得破烂,沾满泥垢,经雨水打湿后使人露出狼狈之色
陈清晨看着身上越来越多的伤痕,体内气力也来不及恢复,变得稀薄,明白到了关键时刻,便决定用以伤换命的打法。
只见,陈清晨假装一时气力不济,卖露出一个破绽。
白衣人看在眼里,精光一闪,挥剑便刺。
陈清晨忙错身绕过紧要部位,饶是如此仍被一剑穿过左侧肩胛骨,他忙用左手握住对方剑柄,死死控住对方的兵器。
紧接着用力向前一滑,身体随着剑身上前,鲜血随着喷洒而出,汇集全力的右掌也趁机到了对方跟前。
白衣人刚刚还在庆幸一击得手,眼见对方不要命的上前,一时有些懵,来不及反应应对之策。
陈清晨借此机会,一改往前的攻势,将右手化做手刀,对准其左胳膊猛挥砍而下。
势大力沉的一记手刀,将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