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众人有点惊喜，这是对他们很满意的意思吗？
齐晟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喜不自胜地开口道：“那陆总，我们的合作......”
“我好像见过齐总。”陆聿明终于开口。
“那是齐某的荣幸！”齐晟十分高兴，看来陆聿明还是知道他的地位的。
“是在哪儿呢？”陆聿明看向秦穆，像是突然想不起来了。
秦穆低头，仔细提醒道：“怕不是前几天的八卦新闻？”
“哦，对。”陆聿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随即他微微勾唇，似笑非笑地对齐晟说道：“齐总好福气啊，两个女儿。”
齐氏一众人脸色各异，确实没人接话。
齐晟只好硬着头皮道：“都是家事，说起来丢脸。”
“怎么会。”陆聿明意味不明道：“齐总不是已经对所有人说了一遍吗？”
齐晟正在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陆聿明却话锋一转，问道：“齐总的小女儿，应该很优秀吧？”
提起这个，齐晟的表情瞬间维持不住了。
“还、还好。”
“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和齐小姐认识一下？我对她，有点好奇。”
“啊？！”这话里的意味并不好，齐晟下意识想要拒绝，转念又想起桌上那张亲子鉴定报告。
他顿了顿，语气自然道：“那是小女的荣幸。”
陆聿明看着很满意他的回答，勾着嘴角点了点头。
合作的事情却是只字没提。
齐晟心急如焚，正想着开口提醒，陆聿明出声道：“今天谢谢各位作陪，陆某先走一步。”
“陆总！”齐晟下意识开口喊住他。
“还有事？”陆聿明问道。
“合作的事......”
“啊，”陆聿明像是刚想起来这茬，有些抱歉道：“下属们没有商量好合作事项，可能要下次再聊了。”
说完便不管其他人的反应，径直开门离开了。
回到车上，陆聿明在后座闭目休息。
秦穆忍了又忍，还是问道：“陆总，陆氏并没有同齐氏合作的意向，您今天又何必特意跑一趟？”
陆聿明眼皮动了动，没有回话。
他不来，齐晟又怎么会抱有更大的希望呢？
总要尝尝从最高点摔落的滋味吧。
正好他也想看看，在舍弃了一个女儿的前提下，他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