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滚？”
她眼底全是笑，看起来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小朋友一般开心。
她脸上仿佛带着光，亮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霍涔收回视线，眼底翻涌着可怕的情绪。
愿赌服输，他当即便驱车离开。
路上，顾墨发现他手抖的不行，心也跟着颤：“霍少，要不我来开吧？”
霍涔便靠边停了车。
夜风袭来，却吹不散他心头翻涌的滚烫。
他站在车边看向后方，纪明月的车已经不见了，只剩下茫茫夜色。
重新坐上车后，他闭着眼，双手十指交叉搁在身前，指尖微微颤抖。
“你说她是地下场的七杀？”
他一开口，声音异常沙哑。
顾墨重新启动车子，开的慢慢悠悠的，“怎么，你对她开始感兴趣了？”
霍涔睁开眼，点头：“确实。”
他眼底带着莫名的亮光，叫顾墨看不懂，但他和霍涔认识这么多年，傅琛都没他了解霍涔。
一看他这个反应，他就知道，他对纪明月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霍涔看向窗外，心头渐渐趋于平静。
“这样的纪明月，确实是我会喜欢的样子。”他淡淡开口，嘴角却泄露了一丝他自己没有察觉到的笑意。
以前林助理跟他说的时候他还觉得荒唐可笑，如今才觉得，林助理并没有骗他。
纪明月这样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能轻易的激起别人的征服欲！
顾墨啧啧有声：“哎呀，其实我早就猜到，你只要跟她接触就还会喜欢她的。她就是照着你喜欢的模样和性格长的，心动过一次就一定会心动第二次。不然，你以为谭伯母为什么千方百计的不让纪明月出现在你身边？她不也是怕么。”
他就不信谭云溪不了解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
只不过作为一个母亲，更加在意的是纪明月算计霍涔的事。
说起这个，顾墨感慨：“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一下，纪明月这个人不好把握，她当初是带着目的奔着你来的，为了不接近她有点不择手段的意思，你自己喜欢归喜欢，也要保持一点警惕。”
“我这段时间听说了一件事，”顾墨斟酌道：“我爷爷跟我提起以前的纪家和霍家，说，纪烟的死……在这件事情上，你爸你爷爷可能干了点不大光彩的事，你有时间去查一查吧。”
“现在纪如林死了，以纪明月当初设计车祸害你来看，你应该也是她的复仇对象。”
他说了半天，发现霍涔没什么反应。
按理说，如果知道自己的爷爷和爸爸跟自己喜欢到的人的母亲之死有关，不可能这么淡定。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早就知道，而且比自己知道的还清楚。
顾墨先前只听他说霍家爷俩在纪烟死后动过纪家这块蛋糕，可他不知道纪烟的死跟霍家爷俩也有关系啊！
“你他妈你……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什么时候知道的？”
霍涔道：“我不记得了。”
他是从林助理给他的所有关于纪明月的资料当中得知的。
他现在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但自己既然清楚这件事，却还把纪明月留在，那就是已经有所安排。
回头还得去找林助理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