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常举止,出生应该不错……”
便宜爹叨叨不断,沈麓调侃了一句。“这都能被爹你看出来。”
江知远“唉”了一声,“你爹我是年纪大了,可还没有到老糊涂的程度。”
“爹,你年纪一点都不大,你永远是十八岁的小郎君。”沈麓嘴甜哄着人,试图转移他注意力。
“乱说,哪有人永远是十八岁的小郎君。”江知远有被哄到。
走了有二十来分钟,父女两终于来到村头的李家,也就是老大夫的家。
院门正大开,偶尔间传来吵闹,药香一阵一阵地飘出。
李家小院比沈家小院好上不止半点。
没直接进去,沈麓敲了敲门板,朝里边喊道:“李大夫在家吗?”
对于她这一非常具有礼貌性的行为,江知远露出离了大谱的表情。
“在家呢,直接进来……”
木屋里的年轻身影一面走出来,一面讲道,当见到来人时,他呆愣了一下,眼里流露出‘你没病吧’的眼神。
少年大致十六七岁这里,唇红齿白,眉目清秀,一身白净月牙衣裳看不到半丝污渍,梳得整齐的发髻上插着一根玉簪子,屹立笔直模样堪比不屈青竹。
沈麓挑动一下眉梢,压低声询问便宜爹。“他是李大夫娶的少夫?”
江知远瞪了她一眼,同样声量回应。“这是人家的儿子!”
不怪乎沈麓误会,十八村谁人不知晓,五十多岁的李欢娶了一个小上二十多岁的少夫,这事还一度成为大家饭后津津乐道的八卦。
无一不是围绕李欢一大把年纪,娶了个小少夫,恐怕只能看,不能碰。
要不然就是围绕李欢百年后,恐留下小少夫独自一人度过寂寞长夜等等荤黄话题。
“他吃刺激素了?李大夫不是才娶夫一年吗?”
困惑脱口而出,沈麓感觉自己的脑子一时间不灵光了。
这男孩摆明就是那个少夫带来的,不然就是李欢上一任夫郎留下的娃儿。
“这是李大夫原配夫郎的男娃。”江知远给女儿解惑。
李毅允站在台阶上俯视窃窃私语的父女两一眼,扭头朝里边喊道:“爹——来人了。”
很快屋内传来声,“哪来的傻子啊,直接进来不就好,非得敲……”
看清来人,王运到嘴的话截然而止,下一秒就把身侧的继子推回房。
“快进去,你出来做什么!”
那着急模样,生怕什么人看上风华正茂的继子。
江知远讪讪,清楚王运的忌惮,无非就是怕他的混子女儿瞧上他家儿子呗。
“知远哥来啦,来就来,敲什么门啊!”王运也不尴尬,眼神都落在江知远身上,半个目色都不屑给边上的沈麓。
整个十八村,谁人不知晓沈麓这号人物,家里有年轻未出阁的小郎君可要藏好,千万不能被这号人物见到,否则全家堪比栽粪坑里,除了晦气还是晦气。
清楚李欢的少夫瞧不上自己,沈麓扛着猪腿肉不吭声。
原主啊原主,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战绩硕果累累。
江知远假装没瞧见王运对女儿的鄙夷不屑,亲亲热热上前。
“运弟啊,我今天过来是给我家彦儿再赊点药,顺道带了些野猪肉,你看能不能抵一些先前欠的账面。”
沈麓放下肩头上的猪大腿,抬头对王运讲道:“李叔,你看着算,若是抵不了也没关系,这肉就当是我孝敬你们二老的,多谢你们这些年对我父亲和大哥的宽容,愿意赊账给他们。”
三十多两不是小数目,加上沈家的情况,李家愿意赊账给便宜爹拿药自是清楚这笔钱还不上,却还是继续赊账,可以见得这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