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章冷笑:“自是打出去,能怎么办,一个抛妻不要家,身份不明不白的男人,鬼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与女人鬼混过!”
他提前给儿子支着招,“若沈家女郎忘不了,儿啊,你只要时不时提一提他在外面可能不清白一事,只要是个女人都受不了。”
田铭浅懵懵懂懂记下亲爹的话。
田金宝这次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本来断掉的姻缘线,就这样硬生生地捆上。
田铭浅思考了两天才告知二老他的想法,他还是有点想试一试。
婚姻本就是一场豪赌,赌错,大不了离了回家。
得知儿子的想法,田金宝夫妇俩马上去沈家与江知远暗示此事。
江知远听到事成了大半,差点没拍手仰头大笑。
田家这边确定了,那么就只差女儿这里。
虽不清楚女儿是什么想法,但是江知远想着,这段日子女儿都一直听他的话,老实本分的,而且也从未提过上一个跑掉的女婿,想来是也没有多看重。
关于与田家的亲事,女儿也一定会听他的话,而且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拒绝一个娇滴滴的小郎君。
与田金宝夫妇聊过之后,大概确定了彩礼范围,没超出江知远的预算,甚至他还能大气的给小两口子添点,喜色差点没溢出来。
得知老父亲与田金宝夫妇俩的‘勾当’,沈枫彦的鼻子差点没气歪,急撩急撩跑到厨房找沈麓。
“沈麓!”他大声喊着蹲在灶台边上的人。
沈麓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粗俗道:“干嘛,你屎拉裤子上了?”
沈枫彦一恼,“你屎才拉裤子上了!”
“过来,过来。”沈麓高兴的同沈家娇贵招手。
“你知不知道爹爹唔……”沈枫彦走了过去,话说一半嘴里就被塞了烤得流油水的竹鼠小腿肉,蓦然,他脑子卡顿了一下,忘了找沈麓的目的,他拿着小腿肉美滋滋的吃起来。
“这什么肉啊?怎么这么好吃?”他吃得满嘴油光,幸福地眯眼,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嘴里的肉又香又软,半点骚味都没有,葱末提香,绝了!
“好吃吧!”沈麓得意,“我把竹鼠宰了,你喜欢的话过两天我上山逮去,这玩意可补了。”
沈枫彦呆滞住了,愣愣看了沈麓一下,满面幸福在瞬间褪去,他丢下吃到一半的小腿肉,干呕地捂住嘴巴,激动地跑了出去,想杀了沈麓的心都有了。
死沈麓,居然给他喂老鼠肉,脏死了!
“哎,你这作贱粮食的玩意!”沈麓可惜地捡起丢在地上的小腿肉,吃也不是,丢掉也是,干脆洗干净放在碗里,留着晚上煮粥给沈家娇贵吃,反正他的口水,他自己吃。
沈枫彦跑出厨房大吐特吐,江知远见状,心疼得不行,得知是怎么一回事之后,手掌噼里啪啦的恨恨拍着儿子手臂。
“要是把你妹妹的亲事搅黄了,我把你头发剃光送去庙里当一辈子的和尚!”
沈枫彦揉着被打疼的手臂,一点都怕去做和尚,反问糊涂的老父亲,“难不成爹爹你还想到时候把沈麓押进洞房里吗?”
“什么押不押的,说得这么难听!”江知远怪儿子瞎说话。
“那爹爹你现在就去跟沈麓说这一事,问沈麓是否喜欢田家的小郎君!倘若沈麓喜欢,从今天开始,我绝对不插手,不多嘴这件事!”沈枫彦激将道。
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做了,现在就看沈麓是怎么想的,如果沈麓真的这么快忘记旧人,他无话可说,只是可怜了温熙白。
“你妹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能害她不成!”江知远讲道,“一桩喜事让你说得好像是什么坏事一样。”
生气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