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川有模有样的思考一番,忽然想明白地砸拳。
笑道:“镜川明白了,殿下是怕熙白知道了您做的龌龊事……”
“我做什么龌龊事了?!”赵澜眼珠子凸瞪,十足激动。
“殿下没做吗?”温镜川一脸无辜。
赵澜瞪着顺和的男子,她重重吐息,想了个理由,“本宫是为了你弟弟好!”
“哦,是吗?”温镜川笑道,“殿下真是大费苦心了,竟是如此为了镜川的弟弟好,特地留了一个小郎君在十八村守着沈麓,不让沈麓被外村的小郎君勾搭了去……”
赵澜实在听不下去他的冷嘲热讽,干脆破罐子破摔,“对,本宫就是龌龊!你现在知道了为时已晚,实在忍不下去,你同下人要一条白绫吊死吧!”
温镜川静静看了赵澜半响后,一言不发地转身,快步离去。
赵澜盯着走远背影,“去哪?”
“随了殿下的意,镜川找条白绫吊死!”温镜川头也不回。
赵澜这一听还得了,赶忙追了上去,回到两人的厢房,果真见到温镜川拿着一条白绫在研究上吊!
“温镜川你发什么神经?!”
夺过男子手中的白绫,赵澜将白绫扯得稀巴烂丢到一边。
温镜川淡定吩咐跪在脚边的侍男,“你去找一根麻绳过来,结实!”
侍男兢兢业业想应下时,赵澜喝了一声,“你敢,通通给本宫滚出去!”
“是!”跪了一地的侍男不敢逗留,纷纷都鱼涌地跑了出去。
温镜川紧随其后,赵澜的耐性快到达极限,踢翻边上的木椅,“温镜川,你闹够没有?!”
快要踏出门口的温镜川回头,“我闹?”
也不再用敬语,他直白道:“赵澜,让我说实话的人是你,让我上吊的人是你,现在让我滚出去的人也是你,我到底闹什么了?我做的这一切不是随了你的意吗?!”
“我只是说说,鬼知道你当真了!”赵澜喊道,昔日的风度翩翩早已不在。
温镜川点点头,红着眼眸,“行,这些你都是说说而已,那么,你心里有我弟弟,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弟弟的,这些话总归都不是说说而已吧!”
赵澜面上难得一慌,很快恼怒道:“你还要不要脸,连蹲墙角偷听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温镜川纠正她,“我是站着听的,还有,是有眼力劲的下人转告我,谁稀罕偷听你狗吠!”
“你——”赵澜指着他鼻子,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天她都快要被俩兄弟轮番气死!
“赵澜我问你,熙白若随我们回京城后,你是不是打算要休了我?”温镜川言语中的哽咽稍显。
赵澜立即否认,“我没有这想法,我才没有这么无耻!”
温镜川眯眼,才不相信,“既然你没这么无耻的话,你是打算让我们兄弟俩一块伺候你咯!”
盯着男子的蔑视神态,对方只差没说,‘赵澜你就是个不要脸的东西!’,愤怒冲上脑,赵澜负气道:“本宫是皇太女,别说你们俩兄弟了,你们三兄弟本宫都娶得!”
“温镜川,你想要本宫只专注你一个,少做青天白日梦!”
温镜川呼吸一窒,情绪太过激动,腹中突然抽痛不已,他脸白得吓人,眼珠子里爬了不少红丝,可笑道:“行,好,算我眼瞎现在才看清楚你这个人!”
他颤抖地扶着墙壁要离开,看出他的不舒服,赵澜烦躁地抓着他手臂。
“你又要去哪?!”
“你就不能老实点!”
“滚开!”温镜川激动,“想要老实的,你找条狗去!”
他盯着赵澜,狠心道:“我要去找个郎中把腹中的孽种流掉,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