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麓的名字,男子立即一脸了然,“原来昨天我妻主是给你家送吃的去了。”
沈麓僵住,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你说什么?你妻主?”
跟前的男子是村长女儿的夫郎?!
老天爷,这么年轻就有娃了!
又想娃都出生的沈棠升,好像又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嗯”将依浓笑道,“高明,我妻主,你过来是?”
沈麓告知是过来找高成就的,将依浓这才推开了虚掩的门,请人进来。
高成就在家,正坐在屋檐下闭眼小憩,高明则坐在一边剥苞米,瞧见跟在夫郎身后进来的沈麓,她好奇。
“哟,怎么过来了?”
看到沈麓肩头上的猪獾,她讲道:“你又上山了,看起来收获不错啊。”
听到动静的高成就睁开眼,苍老声略沙哑,“山路滑,你这丫头的胆子真大,就不怕摔了。”
进了院中,沈麓把猪獾放下,笑道:“不会,我看着路呢。”
高明起身,搬来了一张椅子,招呼,“坐。”
将依浓扶着身子边往厨房走去,边讲道:“我去给你倒碗水吧,瞧你累得满头大汗。”
沈麓不麻烦地摆手婉拒,“姐夫,不用了,我不渴,我过来说几句话就走。”
“哎,喝碗水而已,客气什么。”高明将沈麓摁在椅子上,吩咐将依浓,“再拿点饼子出来,看她这样应该连饭都没有吃就急匆匆过来了。”
夫妻二人热情,沈麓不好再拒绝。
高明“啧啧”咋舌地围着肥圆猪獾走了一圈,“你怎么抓到它的,这玩意连何家三姐妹都抓不到。”
猪獾是大家公认的难猎玩意,一般只能看到跑过的影子或者足迹,想抓住是难之又难,主要是猪獾的警惕性非常高,还没等动手就跑没影了。
吃着饼子的沈麓随口掰扯,“说来不怕姐你笑话,它是自个摔进坑里刚好被路过的我捡到。”
“看你,又谦虚上了。”这一次高明自然是不会再信沈麓的说辞,一两次运气好没什么,次次运气好的话,那就是深藏不露了。
“这看起来有二三十斤了吧。”将依浓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猪不像是猪,刺猬不像是刺猬的东西,“运到镇子上得换多少银两啊。”
高明预估了一下,“少说有七八两。”
“这么多?!”将依浓吃惊。
高明惋惜道:“这算是少了,要是活的,换的银子更多,可惜了,血没放,镇上的有钱人家不喜欢腥味太浓的野味。”
高明上过几年私塾,也见过些世面,自然是懂得一点行情,但是不深。
“行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别围在这里。”高成就开口截断还想继续讨论的夫妻俩。
高明和将依浓这才停下讨论,坐在一边剥起了苞米。
三四口吃完饼子,沈麓同一脸老成的高成就讲道:“村长,我今日过来是想跟你谈地契的事。”
高成就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依旧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地契的事不急,你先把猪獾运到镇上早早脱手了去,有点银子在手里头才能安心些。”
高明揽活,“沈麓,你是不是没牛车啊,这样,我家牛车借你,我随你一块到镇上一趟。”
沈麓哭笑不得地拦住就要去拉牛车的高明,“姐,村长,这头猪獾我是想送给你们家的。”
高明讶异,摸了摸沈麓的脑门,“你这家伙脑子没毛病吧?”
高成就皱了皱眉头,揣测沈麓的想法,“你是想用猪獾换地契吗?那块地和旧房子值不了这么多银子。”
“不是的村长。”沈麓满眼真诚,“地契是地契,猪獾是猪獾,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