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我了……呜呜呜……”
“啥?”沈麓错愕,“我几时欺负你了,少冤枉我。”
说话间,沈麓拍开快要戳到她鼻子的手指头。
“我不管,就是你欺负我了,呜呜呜……我把你当姐妹,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们都把我当什么了!”
张大麻子疯狂嚎叫。
沈麓揉了揉吵到的耳朵,无语,“把你当蠢货了。”
沈麓就是随口一说,结果醉糊涂的张大麻子听进了心里,她鬼叫得更大声。
“啊——”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张大麻子抱着沈麓的一边小腿,不停地挥着拳头,因为醉了,她视线看到的都是重影,外加浑身没劲,所以她出拳十下,只打中了两下,而且一点也不疼,相当于在挠痒痒。
温熙白还是第一次见到醉鬼,眉间紧紧蹙起,操心地问沈麓,“大麻子姐姐,她、她是疯了吗?”
沈麓嗤笑,“差不多了吧。”
马满满嫌丢人,恨恨的“啪啪”拍着趴在地上的张大麻子脑袋,“你个要死的东西,快要成亲了还喝成这副鬼样子,要是让亲家看到了,我看她还会把儿子嫁给你不!”
马满满下手力道可不轻,张大麻子很快吃了痛,一脸委屈地看着父亲。
“爹——”她拖长音调,“你别打我,很疼……”
不仅仅是脑袋疼,心里也很疼。
即将要娶的新郎官不爱她!
快要进门的夫郎心里只有别人,这个别人还是她一块长大的姐妹!
越想,张大麻子越发难受,那眼泪像涌流的河水。
马满满哪见过女儿哭得这么伤心,他马上心软的停下手,“爹不打你了,别哭,你别哭!”
“呜呜呜……”张大麻子搂紧沈麓的小腿,脑袋埋进沈麓的小腿里凄惨哭泣。
沈麓站了起来,动了动小腿,发现踹不开张大麻子,又听见这货哭得真的是伤心,她耐着性子又蹲了下来。
“大麻子,哭得差不多就行了,你不嫌丢人吗?”
张大麻子支起脑袋,泪眼婆娑,“老娘哭老娘的,关你爹的屁事!”
沈麓有意思挑眉,“还会骂人,看来是还没醉糊涂。”
张天福实在看不下去的上前,对着死皮赖脸趴在地上的张大麻子又是踩又是踹又是骂。
“没出息的玩意,除了会喝酒你还会做什么!”
“一天到晚的,不给老娘添堵你就不甘心是吗?!”
张大麻子被自个亲老娘踹得嗷嗷疼,可她还是没有起来和松开沈麓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