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絮略微满意,心道,如果敢去大马车献殷勤,逞英雄,之后要算总账的。
忽略了腰的疼痛,上官如絮低头笑了一下,随后又放下了车帘,徒留元贞逸呆呆的回味着那笑容。
心里想着他媳妇儿不仅美,还温柔,笑的真好看。
上官夫人在前面的马车上按住蠢蠢欲动的上官如玉,故作沉稳的向外面的元贞逸道谢。
“谢元少将军搭以援手。”
元贞逸见手下帮着车夫将马车拉正,率人靠边,生硬的说着,
“小将只不过路过,见此匹疯马横冲直撞,便搭手驯服。扰了夫人,当不得一声谢。”
话音一落,转身率人离去,略过小马车的时候,停顿了片刻,看了看那车夫,没忍住的叮嘱一声,
“老伯,马匹刚受过惊,不宜将马绳勒紧。”
车夫松了松手,忙点头,“谢大人,谢大人。”
走了一段时间,回头望了一眼那小马车,示意一人去护送车队。
等到护送的人回来回报,远远看去,那小马车有一小姐扶着腰下的马车,恐似受伤。
元贞逸坐在案前,握紧拳头,摆摆手让手下退下。心里琢磨着,她这般不受宠,如果真的受伤了,有没有人管她啊……
任由自己的脑袋里面乱跑马,越想越害怕,他那娇滴滴的媳妇会不会躲在哪里哭啊,越想越坐不住,忽然眼睛一亮。
他是不可能去见她的,不过他娘是可以的,回头拿了爹给他的各种伤药,往怀里一揣,大步流星就要往外迈,突然顿住了!
他不怕娘和翠云姑姑笑他,可是他还在当值!
烦躁的挠了挠头,叫来自幼服侍自己的侍卫清竹,写了一封信,又把还没捂热的大大小小的药瓶塞进清竹的怀里,仔细交代,一定要亲手交给翠云,她娘这个时辰如果睡了,莫要扰了她,不然爹知道了会揍他的。
但是一定要叮嘱翠云明日一早第一时刻告诉他娘,然后让清竹听得回复才能回来!
清竹一脸懵的抱着一堆药瓶,匆匆忙忙的回了元府。
元贞逸的担心虽然夸张,但是上官如絮此刻确实不好过,叔伯家的两个姑娘出于内疚,送来了伤药,可是不对症,不管用啊,上官夫人说她都没事,上官如絮过于娇惯,好好静养即可。
上官如絮咬牙,大马车是有防颠簸的设计的,本身也没直冲大马车,她们肯定没事儿!
荷花小心的用热帕子敷着上官如絮的腰,轻轻的揉着,这五姑娘也太倒霉了,自己在她身边安不安全啊。
不管怎么想,还是念叨着,
“姑娘啊,等明日小门开了,我立马去请个郎中。”
上官如絮现在管不得荷花如何想,只慢慢的呼吸着,调理岔的那口气,轻轻的嗯了一声,嘱咐了一句,
“早一点。”
但凡明天能起身,她自己还要去赴婆母的约呢。
她这边昏昏欲睡,就被上官如玉尖锐的声音扰醒了,想到从不愿意来的上官如玉这般晚过来,怕不是好事儿,联想到白日的事儿,她在荷花的扶持下,勉强依靠起来,对着荷花低语,
“想办法去让夫人知道六姑娘来我这儿了。”
果然……
“上官如絮,你这也太倒霉了吧,我们几个人都受到了颠簸,只有你受伤了,怕是和今日的人相冲啊。”
听到这里,上官如絮就明白了,这家伙还有点脑袋呢,以为她不认识元贞逸,这是提前挑拨离间呢,暗自不吭声,看她如何说。
见上官如絮没反应,上官如玉坐在桌旁,按耐不住的说,
“今日的小将军啊,实在有些鲁莽,你说,我怎么也是待嫁姑娘,就那般守在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