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多啊。
虽说要去外地,可是外地天高皇帝远的,也好操作,再者说,那淮元一带美人儿多,他也可以去享受一下。
可惜啊……不过这个丫头怎么知道的?
眯了眯眼睛,紧紧地盯着上官如絮,戾气十足的说着,
“你如何得知的!你还知道些什么!”
上官如絮看着他外强中干的样子,满足他作为父亲的威严,略微瑟缩的说着,
“女儿去给祖母请安,母亲很是欣怡父亲得到这个职位。”
上官大人听到这般说,想起来他支出银子过多,同那妇人多说了几嘴,略微放松了,不屑的说道,
“个蠢妇!”
上官如絮全当听不到,鄙夷于上官大人的自负,低下头略微调整了一下情绪,细声说道,
“听闻大司农寿辰将至,前几日听书坊来消息,大司农的嫡孙正在寻玄凤大师的画。”
上官大人心思动了动,知道那三驸马没少借由三公主的权力给那嫡孙下绊子,这倒是个方向。
不过想到玄凤大师,肩膀一下子就塌了下去,而后又斜眼看了一眼上官如絮,嘲讽的说,
“你以为为父能不知道嘛?你一个深闺姑娘懂什么?那个玄凤大师的画世间难求,宫里藏书阁里才一副而已。”
上官如絮低头含笑,往前走了几步,低语,
“父亲,前几日我整理了一下母亲给我补过来的嫁妆,发现了一幅玄凤大师的画,愿给父亲尽一份心力,不过由于多年疏于打理,需要再重新装裱一下……”
上官大人一听,便知是上官如絮亲娘的嫁妆,他那继室是个不识货的,打断了上官如絮的话,上前几步,激动的说,
“你说的可当真!快!快带我去看看!”
上官如絮看着上官大人那贪婪的样子,眼底闪过暗光,顺承的说,
“父亲请随我来。”
当上官大人看到险被糟蹋的画儿,嘴里念叨着,
“蠢妇!蠢妇!”
回头看向上官如絮,略微深沉,想了想,手掩口鼻,咳了一下说道,
“这是你的嫁妆,为父不能动。”
上官如絮看他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心里好笑,面上一副为父担忧的神情,
“絮儿为父亲的女儿,与上官府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且,为爹分忧,是女儿的本分。”
“好!好!不愧是我上官府的嫡女!你放心,待爹回来,定会让你风光大嫁的。”
上官如絮乖巧的行了一礼,感动的说,
“谢父亲,愿父亲得偿所愿,光耀上官候府。”
上官如絮站在院门看着夕阳下的上官大人轻松的背影,抬头看了看夕阳,冷笑道,
“夕阳艳如画,暮色浴府宅,呵呵”
荷花远远的看着上官大人欢快的拿着东西离开,本以为是姑娘收到了父亲的重视,又看了看上官如絮沐在光线下的脸色,满目讥诮。
荷花想着,这对父女关系真怪,她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主子了。
不过心里确实越来越敬畏上官如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