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成绩好,魏霞便一定要让沈家知道这一点。
如果他的能力再稍大一点,她就可能会站在所有人头顶上耀武扬威。
这个女人,一辈子太想要出人头地了。
可惜的是,她从前想靠男人,后来又想靠儿子,一辈子没想过靠自己。
“你什么?”魏霞问道。
沈轻言说道:“我不要沈家的钱,也照样可以生活,如果你不想住在那个地方,我在京城里另外给你买个房子,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都可以……我为你养老送终。”
“我不要!”
魏霞那尖利的声音都沾上了几分哽咽。
“阿言,妈妈受了一辈子苦,都是为了你啊!你能不能听话一回?”
闻言,沈轻言沉默着挂断电话,又将手机关了机。
想起自己刚才对魏霞说的话,沈轻言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说不通就是说不通,他何必多嘴?
——
某军区附属医院。
七楼走廊。
“卧槽……邵煜深你终于来了!”
邵煜深看了季筠封一眼,皱着眉说道:“具体情况说一下。”
季筠封指了指两人旁边的病房,说道:“我妈在里面,这些事我不清楚,具体情况问我妈。”
邵煜深没说话,跟着季筠封进了病房。
病床上坐着一个中年女人,短发干练,一只手臂上缠着绷带,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
两人刚一进门,女人便抬手示意两人先安静,她则是继续打电话。
“随行保护人员有一人牺牲,研究所这边都是轻伤……对,资料还在……我知道了,这件事会移交给部队方面处理……”
说完,她挂断电话。
邵煜深主动上前,问道:“韩所长,对方是为了上次的黑匣子而来的,是吗?”
季筠封的母亲名叫韩君惟,是京城军工所的副所长,同样在部队挂职。
出于国家对军工领域科研人员的保护,这位韩所长目前还没什么名声。
但退休之后,绝对也是功过千秋的人物。
韩所长点了点头,说道:“东西没被抢走,但有一名随行人员牺牲了,这事儿要查清楚!一定要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