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引起了多大的震动。
此时圣公全部心思,都在死去的魏朝喜身上。
圣公没去追究裴凌所说的“魏朝喜遗言”究竟是真是假,他目光深邃地看着裴凌问:“裴凌,魏朝喜死前还跟你说过别的事情吗?”
裴凌想了想回答:“师父还说过有一位叫‘平翁’的前辈,迟早会来找我,届时我可尝试与对方接触。
如果感觉志趣相投,那就随对方一起干番大事业。要是话不投机,那以后就跟对方保持距离,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
裴凌这番话说完,圣公等人脸上的表情变得尴尬起来。
“裴凌,既然你魏朝喜的弟子,那我也就不瞒你了。
其实我和你师父是合作多年的生意伙伴,你师父所说的‘平翁’就是我。”
圣公从身上取出一枚和田玉雕刻而成印章递给裴凌,裴凌接过去看了两眼,立刻确定圣公确实就是“平翁”。
因为在魏朝喜的账簿上,“平翁”每领走一笔利润就会拿印章在上面盖个章,表示利润已经领走。
那印章的文字是波斯文,一般人很难仿造。
所以裴凌一看就知道,圣公就是“平翁”。
“哦,原来是平翁前辈当面,晚辈失敬了。”
裴凌对着圣公抱拳拱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这态度恭敬中带着十分明显的疏远,显然就是裴凌刚刚说的第二种情况,大家“话不投机”了。
兴许是裴凌的态度太过明显,所以连那络腮胡汉子都看出了裴凌的意思。
络腮胡汉子一脸不悦地瞪着裴凌:“怎滴?你小子想跟我们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是吧?
你他娘做梦!你师父魏朝喜活着的时候利用我们大发横财,现在他死了你就跟我们划清界限。
那过去我们苦心经营的一切,不他妈白废了?”
裴凌笑吟吟地看着那络腮胡汉子,笑容中带着戏谑的味道。
络腮胡汉子被裴凌看得有些抓狂,当即指着裴凌怒吼:“你他娘再看着我笑,我挖了你的眼睛,撕烂你的嘴!”
“来!你来动手试试!”
裴凌一脸不屑地冲络腮胡汉子招手,络腮胡汉子做出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
裴凌似乎不耐烦了,突然怒声冷喝:“你他妈算是个什么东西?没看见你家圣公都还没表态的吗?
给老子乖乖闭嘴滚一边儿去!没脑子的蠢猪!”
络腮胡汉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蠢,他瞪大眼睛看着裴凌,眼睛里面似乎快要喷出火来了一般。
裴凌直接不再理会他,而是看向圣公道:“前辈,既然大家身份已经公开了,那就开诚布公地谈吧。
我师父临终前跟我说过,只要我能够说服皇太后建立城管司,那我对于你们而言就具有难以估量的价值。
如果你们想跟我继续合作,那就拿出你们的诚意来。
直接说你们能够给我什么样的好处,而不是让这种蠢货在这里没脑子地乱叫。”
说着,裴凌又指了指那络腮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