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人我没事,我只是一时大意才败给他这一招而已,我还能与他再战八百回合!”
杨武红着脸,想要赶紧站起来继续和罗阔海打。
裴凌一把拉住杨武,心痛不已道:“杨武你可不能再逞强了,你看看你都吐血了!”
“吐血?”
杨武一脸疑惑。
这时侯善明也扑了过来,悲声大喊:“天呐!表哥你怎么伤成这样了?你伤成这样我怎么跟舅父交代啊?”
侯善明一边喊着,一边给杨武使眼色。
杨武总算明白过来,赶紧咬破自己的舌尖,张嘴喷出一大口带血的口水。
喷完这口血后杨武整个人变得奄奄一息,他痛苦地指着罗阔海喊了几声,随后直接晕倒过去。
罗阔海都愣住了,他只用了六成力道而已,怎么可能把一个训练有素的禁军踢成这样?
“好你个罗阔海,我兄弟今天约你到鼎丰楼来,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偿还赌债的问题而已。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凶残,把我兄弟打成这样。
我兄弟乃是‘捧日’禁军的营指挥,我就不信他被打成这样,禁军会坐视不理!”
“禁军当然不会坐视不理!”
裴凌正悲愤地指着罗阔海痛斥,鼎丰楼外便响起了高俅的声音。
高俅是特意从一楼包厢的窗户翻出来,然后重新带人从大门口走进来的。
“本官带兵搜索贼人时路过此地,恰好听闻这里有人袭击禁军,本官身为殿帅府太尉,既然碰上这样的事就绝不能坐视不管。
来人!把胆敢袭击禁军的贼人给本官拿下!”
高俅颇具威严地喊了一番后,他的禁军亲卫立刻冲过来将罗阔海团团围住。
罗阔海是认识高俅的,他连忙冲高俅大喊:“高太尉,我是罗阔海啊,银钩赌坊的罗阔海啊!
当初申王府和端王府比赛蹴鞠,我们两个还一起上场竞技过。”
“哦,这么说来你其实是申王府的人咯?难怪你敢袭击禁军,原来你是仗着背后有申王撑腰啊。”
裴凌在一旁起哄式地大喊起来。
罗阔海哪里可能直接承认这件事,连忙指着裴凌低喝:“你是谁啊你?你少胡说八道!我……我和申王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别在这儿胡乱攀咬,小心申王知道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哦,原来你和申王没关系啊。”
高俅一脸恍然,随后眉头一皱,一脸不屑道:“你跟申王没关系,那你在这儿跟本官攀什么交情?”
“来人!把这贼子拿下!先带回殿前司狱关押起来,明天再好好审问他!”
高俅一声令下,他的禁军亲卫立刻找鼎丰楼借绳子把罗阔海五花大绑起来。
罗阔海这会儿也看出来了,高俅和杨武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他咬着牙阴恻恻地问高俅:“高太尉,大家都是给贵人办事的,你真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啪!
高俅反手一耳光直接扇在罗阔海脸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拿你家贵人和我家贵人比,你活腻了是吧?”
罗阔海脸色一变,当即不敢再多说什么。
这时裴凌对侯善明使了个眼色,侯善明立刻会意,对高俅行礼道:“高太尉,我们还有一位朋友被这贼子给抓了,请高太尉为我等做主。”
“哦,原来你不仅袭击禁军,还胆敢私自囚禁我们禁军的亲属。
好得很!今天既然让本官碰上了,本官一定彻查到底!
来人!点齐兵马随本官走,本官要亲自去解救咱们禁军的亲属!”
高俅身为殿前司主官,虽然没有调兵之权,但身边有一营禁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