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两具尸体了。”
“来来来,都坐下说话,这里没有外人,咱们用不着再被各自的身份束缚着。”
耶律延禧听裴凌这么说,略作沉吟后当即在裴凌对面坐下,然后萧奉先也紧挨着耶律延禧落座。
“你怎么知道朕身份的?”
耶律延禧好奇地看着裴凌问。
裴凌微微一笑,老老实实地回答:“练武之人将功夫修炼到一定境界后,感知能力会比一般人强很多。刚刚萧大人在你耳边小声说话时,我恰好听得一清二楚。”
耶律延禧怔了怔,随后立刻反应过来:“那照这么说你是故意激朕跟你比试,然后让朕跟你签下奴隶契约?”
“对啊,不然陛下真的带辽国铁骑攻打大宋怎么办?挑起两国战争这种罪名我可担待不起。”
“你……你这人太狡猾了!”
耶律延禧有些不忿。
裴凌把羊皮卷轴和令箭取出来,推到耶律延禧面前:“刚才的事大家都有错,这卷轴和令箭我现在还给你陛下,希望陛下宽宏大量,可以当刚才的事没发生过。”
耶律延禧看着裴凌想了想,随后脸上露出笑容:“朕可以当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不过你得答应教朕功夫。”
“这是小事,陛下有兴趣学我自然倾囊相授。不过我事先跟陛下说清楚,这武学一道需要从小修炼,陛下这个年纪才开始学武其实已经过了武学开蒙的最佳年纪,注定难有大成。”
“这个朕也听说过,不过朕还是要学,哪怕只比现在厉害个十几倍也不错。”
裴凌点点头,没再继续纠结学武这个话题。
耶律延禧有些好奇,疑惑着看着裴凌问:“其实你如果一直假装不知道朕的身份,朕也不会当真派兵攻打大宋的。这样无论你是卖朕的奴隶契约,还是教朕武功,肯定都会得到不菲的回报。”
“哈哈哈……”裴凌爽朗地笑了两声,随后颇为豪迈地说道:“陛下实在是太小看我了,我又岂是在乎那点儿蝇头小利的人。
之所以我说破陛下的身份,就是因为我有几笔大生意,想要跟陛下好好谈一谈。”
说完裴凌从皮囊中取出一块棉布,然后又拿出两个瓷瓶。
“陛下可知在辽国这种品质的棉布要买多少钱一匹?”
“这朕如何知晓,萧奉先你知道吗?”
耶律延禧扭头问萧奉先,萧奉先挠了挠后脑勺道:“这种棉布看上去质量不错,但仍旧是平民才会用的布料,所以臣对它的价格也不是很了解,大概三五贯钱一匹吧。”
裴凌笑着摇摇头:“在辽国上京这样一匹棉布的价格是两贯又六百文钱,但要是陛下从我手里大量购买,我可以只卖八百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