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宝玉房中出现了一只壁虎,她随即大叫了起来,这叫声把贺兰迦叶与小琴吸引了过来。
小琴:“怎么了,夫人?”
贺兰迦叶:“老婆,你没事吧?”
蓝宝玉面色惊恐,手在胸前不停地抚动,结巴说道:“有……一条……四……脚蛇。”
听到此的小琴与贺兰迦叶抬目看了看墙壁上的壁虎。
小琴走了过去,那壁虎见人就要爬走,小琴双手齐上,一把掐住了那壁虎,而后笑着说:“夫人我给你捉到了。”
蓝宝玉此时心神还未平静下来,手指着小琴说:“那……那你还不把它丢出去,等一下要是跑了就遭了。”
小琴嘴上说了一句“好”,转身便走,刚走到门口时,蓝宝玉突然就对她说道:“你还是别丢了。”
听到这话的小琴又转了身过来,也就是这转身竟又把蓝宝玉吓了一跳,她连忙说:“我又没叫你拿回来。”
“额……”小琴有些不解地看着蓝宝玉。
蓝宝玉道:“你别丢了,把这四角蛇给我去炖了,炖了给那些武林人士熬碗汤!一天到晚就知道臭屁,什么没干成,全还在那等着吃闲饭,真当这里是疗养院了!”
听到此的小琴面颊一笑,转身就走。
而此时的贺兰迦叶就有几分尴尬,蓝宝玉这话好像就是说给他听的,想到此的他看了一眼一旁的搓衣板,心中的惶恐也在此绵绵不绝。
蓝宝玉突然咳嗽了一声,也正是这一声,就让贺兰迦叶感觉这天已经黑了。他此时处在的地方就好比是地狱,随时就等阎王宣判他要不要投胎。带着这惊骇,他看了一眼蓝宝玉,但见她面色怒云飞舞,此下的他真想找个地方,把头埋起来,以免去自己的惶恐之意。
蓝宝玉眼色在贺兰迦叶身上游走了一番,但见他浮现惊慌之色,在此刻说道:“怎么了,我刚刚说的不对嘛,你想……”
说到“你想”,蓝宝玉就没在后面加字,此意正是要来问贺兰珈叶作何感想。
贺兰珈叶至到此再不敢沉默,只见他面色一红,抬头说道:“老婆办的好,老婆办得妙,老婆办得呱呱叫……”
听到此的蓝宝玉立即就喊了声停,她说:“我又不是田鸡,我干嘛呱呱叫?”
蓝宝玉说这话时语意也加重了些许,而此的贺兰迦叶犹似头顶了一口锅,面色又一次红润了起来。他带着这惊惶的面色,此刻甚是忐忑,他结巴道:“老婆呀,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嘛,你是谁呀,你就好比那西施一般,你怎会是那个什么了。你的美在我心目中是神圣而又庒严的,我以前如若不是拜在你的石榴裙下,那我至今都还可能在打光棍嘞。像我这样的人,哪会有人要,只有像你这样深明大义的人才会可怜我,让我结束了今生的单身生涯。你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亲宝贝呀。”
贺兰珈叶始终没把“田鸡”那个不雅字词说出来,反在后说了一堆夸蓝宝玉的话,至到此的蓝宝玉展颜一笑,说道:“你这拍马屁的功夫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听说那竹里馆的笑面猴能说会道,你这嘴莫非是跟他学的?记得当初……”
蓝宝玉说到这里,贺兰迦叶立即就插话道:“老婆额,当初不是看见你我就害羞嘛,现在天天见到你,我胆子自然就大了些,我哪还像以前那样羞涩了。”
蓝宝玉嘴上忽现一丝笑意,她道:“你胆子现在是真大了些吧?”
贺兰迦叶听见此话,立刻就想抽自己几个耳巴子。平日很少在她面前说错话,今日却接二连三的说错,想到此,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但心中之意未能浮于表面,随即就笑着说:“老婆额,看你说的,你还不清楚我嘛,我在你面前永远是乖宝宝,我在外人面前可以是吕布,也可以是霍去病,在你面前我还不是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