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山罗伊,不……”莺莺小姐不再挣扎,冰冷的液体注射到体内,随之而来的一阵阵心悸,她看着山罗伊手中的针管,突然有些委屈,她默默呢喃着,
“我明明这么听话了啊,现在是你不乖了哦,”
山罗伊看着蜷缩在一起的莺莺,想要抱一抱她,她伸出手想要摸莺莺柔软的金发,却被躲开了,接着右手传来阵痛,尖锐的针管划破了莺莺的嘴唇。
“Canary小姐,松口,不要这样,”山罗伊费力掰开莺莺的嘴,还要担心针尖不要扎到莺莺的眼睛,分心的结果就是莺莺抢过注射器狠狠的扎向山罗伊的大腿。
“山罗伊小姐,我提醒过你了,”鲜血顺着莺莺的嘴唇流向下颌,沿着漂亮的脖颈线滴落在红宝石珠链上。
“Canary小姐,我都是为了您好,”山罗伊撕开裙摆,小心的处理伤口,她有些不理解一向温顺的Canary为什么有了反抗意识。
“山罗伊医生,我是你的病人,不是你的犯人,你太失败了,”莺莺面无表情地看着山罗伊。
山罗伊捏紧了手心上的十字架,看着执着的Canary,她突然感到有些无力,从接触她开始,她就知道眼前的女孩没有任何精神疾病,可资本将她推向名誉利益的旋涡,她也不是一个纯粹的医生了,为了逃离精神上的谴责,她成为一名忠诚的信徒,可上帝也不能给她完美的回答。
“Batero夫人,山罗伊受伤了,”莺莺小姐冷静地说明这件事,那管针剂此时才发挥作用,看着莺莺的伤Batero似乎料想到什么,莺莺抱着石膏站起来,“山罗伊小姐,很抱歉弄伤你。”
“我不要这个房间了,太多人了,”莺莺小姐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傍晚陈应看着缺掉一角的房子陷入沉默,他不过离开了一会,莺莺小姐的房子就被砸了,不过当事人看起来很开心。
“陈应先生,快过来,这可以看见漂亮的太阳,”莺莺小姐兴奋的招手,她的头发上崩落的薄薄石灰,像是笼罩的白纱,更引人注目她嘴角的刚刚结痂的伤口,随着嘴角上扬的弧度有撕裂的迹象。
“莺莺小姐,你受伤了吗?”
“也许吧,不过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莺莺小姐惬意的眯着眼睛,无所谓的表示。
“陈应先生,拍下来了吗?”莺莺小姐看向陈应的脚链。
“什么?”陈应心里警铃大作,下意识的后退。
“咦,只是个普通的链子啊,真没意思,”莺莺小姐顿时失去了兴致。
“莺莺小姐想看见什么?”
“喏,跟我的一样特别,你的太普通了,我都不知道它能干什么?”莺莺提起裙摆,向陈应展示山茶花脚链,期待的看着他。
“嗯,真的很配莺莺小姐,”陈应发出由衷的赞赏。
“陈应先生可以帮我取下来吗?”莺莺无辜的看着陈应,湿漉漉的眼睛让人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啊,不行的,这这……不可以,”陈应的脸跟熟透的虾子一样红,他脑子里现在都是莺莺小姐的白皙的腿,还有红润光泽的唇,怎么赶都赶不走,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陈应先生总爱脸红,真没劲,”莺莺小姐右手托着下巴,懒洋洋的评判着。
Batero夫人穿的像个没熟的粽子,浑身上下只剩一张脸擦的雪白,她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有精致的马卡龙点心和意大利式浓茶。
“Canary小姐,先生来电话了,”Batero夫人为他们沏茶。
“哦,那你叫她等一会,”莺莺小姐拈起粉色马卡龙,蘸着茶沫慢慢咀嚼。
“Canary小姐!”Batero夫人不满地反对。
莺莺把最后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