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重月将红绳扔掉后并没有急着离开,因为她还没有抓到下一话漫画的灵感。
她看了眼目光格外无辜的白又白,猝不及防伸手将他的长裙掀开一角。
一阵冷风倏地掠过双腿,白又白惊得瞳孔一缩,下意识微微起身要防止自己走光。
千重月将他的乱伸的手摁住,整个人直接覆身而上,浓密长睫下的凤眼流露出两分晦暗。
这老流氓作态让白又白霎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他手腕挣了挣,发现千重月并没有下狠劲,他随便一抽就能够直接脱身。
但眼下尴尬的是,他不知道千重月意欲如何,所以白又白没敢轻举妄动。
千重月玩儿似的用单手摁住白又白两只手,另一只手撩开裙角慢条斯理地往上走。
他干巴巴地咽着口水,感知到那寸寸向上攀爬而去的热意变得越来越不可忽视。
即便身上人的目光仍是清冷淡漠的,可那掌心却烫极,烫得他身心都在发着慌。
“主...主人....”
白又白有些磕巴,没有细碎发丝的遮掩,他净白清秀的面庞尽数露出,一双眼泛起波光。
千重月垂眸深深凝视着他,脑海内自动过滤掉阿镜的鸡叫,下手并未收敛。
指尖掠过温热布料的边缘,留下一丝丝痒意,这带着危险意味的戏弄令白又白涨红了脸。
他强忍着那点不适感,认命地梗着脖子任由千重月予取予求。
不料这往日里习以为常的乖顺却让千重月蹙起凌厉长眉,她松开假意钳制着白又白的手,改而捏住他下巴轻轻晃了两下,好让这个逆来顺受的家伙清醒清醒。
“刚才我说什么都忘了?”
“不懂得反抗?”
千重月直接勾住裤头边沿没轻没重地扯了下,不出意料感受到对方身子被吓得狠狠一颤。
白又白控制住想要将千重月的手抽出来扔掉的念头,咬紧牙关勉强摇了摇脑袋。
“只要是主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如果他没有全身而退的能力,那就只能乖乖遵从,省得再受皮肉之苦。
这番话乍听没什么情绪起伏,多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可若不是千重月捕捉到白又白眼中的暗淡以及从他身上传来强烈的负面情绪,她兴许还真被这波澜不惊的语气糊弄过去。
千重月慢慢阴沉了一张脸,那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又来了。
“好样的。”
千重月有些许烦躁地啧了声,将人松开后迅速起了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白又白撑着手慢慢坐起来,他将头上的喀秋莎扶正后,没想不明白她突然的阴晴不定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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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了快二十天,白又白的幸福度还是停留在顽强的21%。
千重月仍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但阿镜却是有些皇上不急太监急,眼看着一个月的雇佣时间就要过去了,若是不抓紧提升幸福度,那一百万可就白白打水漂了!
【尊主,别画了别画了,咱再敬业也要稍稍让身心放松一下下呀!】
【这外面的世界多美好,不如带着白又白出去走走,整天闷在家里也不是事啊!】
它也不敢明着提醒千重月进行主线任务,生怕又触到她的杀气开关。
千重月双眼空空地勾勒着草图,直到一不小心写出了一句笔锋凌乱的对话。
“只要是主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骤然停住笔,下一秒将整个画面都清空。
黑色压感笔猛地被甩落在桌上,千重月起身踢开椅子,拿起一旁白又白备好的温水灌了两口。
“一个人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