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被女孩子亲吻过的白又白,整张脸直接烧红,死死趴在床上不肯动弹。
边咽口水边装死沉默了半天后,察觉到千重月手指朝下的动作,他才急急忙忙地出声。
“为、为什么要亲我,我们,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我只是想帮你缓解一下病症而已.....”
这两句话白又白说得越来越轻,就算是毫无底气也硬着头皮强撑着说完了。
见他小嘴叭叭来叭叭去,实则却没有半点反抗之意,千重月很想笑他,又机智地察觉到在这样的氛围下她敢笑出声,转头白又白就敢把她扔出门。
“啊,所以不可以吗?”
千重月一手圈着他较之普通男性还要纤细一点的手腕,喉咙里压着些许硬装出来的委屈之意,大拇指却包含深意地轻抚着他手腕内侧那条凸起的青筋。
白又白感觉自己有点儿喘不上气,可是却丝毫没有要将千重月推倒的意思。
他听到对方这假兮兮的话,脑海里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的动作是有多么诚实,只顾着考虑自己刚刚那席话是否太过于立牌坊,明明一点都不介意那温柔的亲吻。
甚至还有点开心。
“也,也不是.....”
白又白闷声回答,酝酿许久都不知道该如何委婉地表达自己扭捏的心情。
好在他的扭捏从来就不是能够间隔两人之间的关键,因此千重月这个合该做大事的女人,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撑起了上半身。
被强行翻了个边的白又白在适应了黑暗后,模模糊糊间勉强能够看清千重月漂亮的脸庞,可还不等他从慌乱之中回过神来,那游离在脸颊边的亲吻,终于落到了他的唇上。
有人费尽心神难以勾动一人的心,有人只要低下头,便会燎起一场冲天的大火。
白又白像极了一只受惊的鸟,整个身躯僵硬如石,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做出一丁点反应。
他的鼻尖满满萦绕着来自于身上人的清冷气息,以往安心的味道如今犹如一块无形的棉布,堵得他丝毫没有喘息的空间,几近就要昏死过去。
游刃有余的千重月趁着他昏头转向之时,勾着衣角边边就朝上卷起,动作又凶又快。
回过神的白又白下意识挣扎起来,反抓住千重月的手不让她趁机偷袭,唇瓣倒还在实诚地张着任由其不留余地地侵城掠地。
“啊啊呜——”
压根就打不过千重月的白又白有些气急,眼角泛起了红。
他根本就钳制不住千重月这个挂逼,又是气急败坏,又是被她调戏得哼哼唧唧。
眼前防线一丝丝溃败于她掌中,一不做二不休的白又白抓住时机反客为主,硬生生将刚才还作福作威的千重月反压到了身下去。
无奈他根本没有对方那么不要脸,做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把千重月的手从里边掏出来扔掉。
白又白擦了擦被咬得有些生疼的嘴唇,把卷到锁骨上的衣服规规整整地给放了下去。
“你的渴肤症!到底....到底该如何治疗!”
他一开始还能够骗骗自己,帮助他人是美德,虽然这实在是有点自我牺牲过头了。
可越到后边他越是有些迷迷糊糊,甚至有一天还被她强硬锁在怀里就此同床共枕一夜。
白又白能感觉到自己已经离最开始的设想好的初衷越行越远了,他一早就察觉到了千重月的危险,也警告过自己别得意忘形地太过靠近她。
无奈人心最难控,从他们之间见到的第一面起,兴许就注定了白又白会一脚深陷进千重月编造出的网。
他现在是真的有点上头了,刚才满脑子想的都是,干脆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和她沉沦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