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师威那老东西出尔反尔,不拿我们弟兄们的命当命,先派我们五千人当先锋送死,又让我们攻打徐京三万人的部队,如今说又说我们见死不救!师威正带着追兵向我们杀来!”迟戎逃回大营后,召集剩下的兵马在大营里喊着,“西耀将领如此无德无能,我们还不如反了!”
“反了!反了!”
“不如投降大成军队!”
“报!师威的大部队杀来了!”
迟戎望了望说:“兄弟们,跟我走吧!去梁川!”迟戎四千余人向徐京大营逃去,“徐将军!王将军!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徐京、王烈立刻带兵浩浩荡荡地出营。
“徐将军!王将军!我等被师威逼迫得走投无路,特来归降大成!万望收留我们啊!”
师威带着大部队赶到,看到迟戎已投大成国,怒不可遏:“弓弩手,放箭!”
“盾牌就位!护送迟将军人马归营!”徐京下达了命令,并且一马当先走到部队前方,身披铠甲,手持长枪。
师威与徐京对视了一眼,说道:“此人目光如炬,气宇轩昂,果然有大将之风。撤军!迟戎小人,我早晚必杀汝!”
西耀军队,缓缓后退,徐京一直站在阵前,直到西耀军队全部消失在视野之中。
徐京回营时,王烈已将迟戎的四千多人安顿好了,正用吃喝招待着他们。
“迟戎将军与我军虽有夙怨,也交过手,可如今迟将军深明大义归降我军,我等也应当冰释前嫌,共退西耀军!”王烈举起酒杯,“来,敬迟将军一杯!”
迟戎微醉,怒气冲冲地说:“师威这个老匹夫,处处刁难我,来日若在战场上相见,必亲手杀之。”
徐京以有重要军情为借口,把王烈喊了出去,问道:“你觉得迟戎此人是真降还是假降?”
王烈说:“这个还真不好说,目前看下来,酒后也套不出什么话来的。”
“不管他真降假降,我看把他的四千人统一安排在北山山脚的阵地,周围派兵日夜监视,若有异动,立刻包围。”徐京说道。
“我看可行。”王烈点了点头。
王烈回到营内,看向迟戎:“迟将军啊,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西耀军粮草如何?”
迟戎端着酒杯,似醉非醉地说道:“西耀军粮草充沛,由水路运至梁河南岸的霞仓,再经陆路运往两岸大营。”
“哦,霞仓。”王烈沉思片刻,“迟将军累了,我已安排好营帐,供各位歇息。改日我们共退敌军。”
迟戎的四千人马就这样安排在了北山脚下,徐京把他们的衣服装备全换成了大成军队的样式。
王烈找来了徐京,和他继续商议。
“若敌军粮草真在霞仓,我可率一支小队,烧毁粮草,如此一来敌军必乱。”王烈转念一想,“如果霞仓有诈,则我必遭埋伏,你有何对策?”
徐京陷入思索,然后说道:“李勇在南山之上,让他派人探明霞仓虚实,不过,师威也非等闲之辈,就算有诈也不会让我们轻易看出,让李勇仔细打探。突袭粮仓的事不必太急,此番我们与敌军恐怕要长期对峙,如今西耀军军势正盛,如果突袭粮仓西耀大军恐怕会与我军拼死一战,即使我军胜了也是惨胜,我看还是等时间一长,敌军没了心气,突袭粮仓必可逼其退兵。对了,京师可有消息?”
王烈摇了摇头:“京师还没有消息,估计再过两天应当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