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手持银枪率领三万大军驰援王烈:“徐京来也!”
此前西耀军也由于进攻受阻,停止了攻击。
徐京进入大营后:“传我命令,将徐字大旗插满大营,我就是要告诉师威严景,我徐京来了!”
王烈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如此一来,师威必定有所忌惮,不敢轻易东进了。我军也可借此休整一下。”
“魏将军、赵将军在南岸可有消息?”徐京问道。
“哎,师威这人老奸巨猾,如今已过中午,魏济还没把他引过去呢?”王烈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如何是好。”
“传我命令,一个时辰后,北岸向西全力攻击,魏济向北由浮桥全力攻击,然后两面都诈败,北岸大军有序撤退,魏济的军队撤退时务必人乱旗靡溃不成军,如此一来,我料师威必会渡河。”徐京说道。
魏济得知命令后召集军队,问道:“你们当中可有会水的?”
“有!”“有!”“将军我会水!”“我会水!”
“好!”魏济笑道,“你们给我听好了!我军要把敌军引来,必须溃不成军,到时候我下令撤退之时,你们务必推推搡搡,把会水的都给我下河!一边游一边骂我!越难听越好!越大声越好!要让师威听见!让西耀军听见!明白了吗!”
“明白!”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五月的西北已是非常炎热,大成国的将士们顶着烈日,奋力地冲击了师威的大军。一场恶战一触即发,师威在中军搭起高台观察形势,便于指挥,看见南线和东线的作战都很激烈,师威下令转守为攻,两面反击,多使用强弓硬弩。
徐京王烈见西耀军开始反击,心中暗喜:“撤!不要慌张!”
“将军你看!东边的徐京王烈撤退了!要不要追!”手下指着东面说道。
“呵呵,你看他们撤离如此有序,像是被我军击退的吗?分明有诈,不准东追!”师威说道,“南面魏济还在进攻,走,去南岸看看!”
师威骑马来到北岸浮桥边,见到董皓:“魏济军队士气如何?”
“虽然还在进攻,但末将已明显感觉其军中有疲惫之气,进攻我军的大成军队显得十分有气无力。将军你看,他们撤退了!”董皓指着魏济的大旗,“他们退军如此混乱,魏字大旗都到了一片,士兵推推挤挤,你看还有不少人被推下水了!”
“哈哈哈!你看看这个魏济,治军如此,如何不败啊!”
魏济骑马拦住了桥上的士兵:“不许后退!继续进攻!不许后退!向他们射箭!”
“可……可那是我们的兄弟啊!”手下说道,“不能杀啊将军!”
“让你射你就射!”魏济给大家使了个眼色,“快射!”
手下立刻心领神会,向桥上射箭,不过都射偏了。桥上的士兵纷纷跳河,破口大骂:“魏济!你这老东西!又让我们进攻!又要弄死我们!我们……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老匹夫!有种我们真刀真枪地比试!看看谁才能做将军!”
这一切,师威都看在了眼里听在耳里:“哈哈哈!骂得好啊!徐京王烈有序撤退,那是诈败诱敌;而魏济如此人乱旗靡溃不成军,想必是徐京王烈诱我不成,命令魏济进攻,而其手下士兵不肯送死,这才是真败啊!将兵不和,兵家大忌!真乃天助我也!小小魏济竟如此荒唐,甚至都对自己人射箭,此等有勇无谋之人杀之易如反掌,董将军,趁大成军队内乱杀过浮桥!大破魏济!”
“是!”董皓率领军队向南岸发起了攻击。
魏济见董皓已过桥来,便佯装抵抗,很快就被董皓冲破了防线,董皓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一路猛进,结果越陷越深。
“兄弟们!他们来了!杀!”赵奇率军迅速截断了西耀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