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孔将军,怎么,孔将军想通了吗?”秦过说道,“果然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我孔郭培有话要说!”孔国培走出队列,站到承和殿的中间,环顾了文武官员,“我是文和二十五年生人,自幼立志报效国家,武承三年入伍,武承四年,随军南下,参与了平定吴楚王之乱的战役,亲冒矢石,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先帝的封赏并没有给我多少,为什么那些没有冲锋陷阵的将军,居然领到了这么多封赏,我当时就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证明自己不比他们差!可是我等啊等啊,朝廷大大小小的战役,屡次都不让我领兵!”
孔国培走上台阶看着成玄:“这是为什么?我哪里不如他们?今日老天有眼啊!你成玄也有这般下场!哼!昏君!有眼无珠!有大才不用!若是我在梁川城,师威严景早就是朝廷的阶下囚了!”
孔国培一甩袖子,走下台阶,走到文官面前,回头看了看成玄:“还有这帮人,专攻笔墨文章,写几个字就能令朝廷俸禄,为何啊!我们以命相搏才只有这点赏赐,你们这群饱读诗书的废物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威!真到了大难之际,还不是得我们来保你们身家性命!我孔国培也曾饱读诗书,我的学识可比你们强多了!要不是我参了军入了伍,哪有你们的位置!”
孔国培走到门前,跪了下来;“秦相!你是我的大恩人啊!如若不弃,我孔国培愿为秦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便抱着秦过哭了起来,声泪俱下。
“孔将军请起!有识之士我绝不会辜负的,况且孔将军如此识时务,我必重用将军,不让明珠投暗、良玉蒙尘。”
“多谢秦相!”
“乱臣贼子!认贼作父!无耻之徒!”冯恺又骂了起来。
“骂吧!你就骂吧!你除了骂还能干什么!”孔国培站起来,不屑地说道。
“秦相,如今朝局未定,还是尽快做安排吧!不要再与这些人纠缠了。”孔国培又说道,“不如先找到玉玺,让成玄写禅位诏书,名正言顺,天下莫敢不从!”
“孔将军所言极是,来人,立刻搜寻玉玺,交给我!”秦过说道。
此时的徐仪、王弼也收到了消息。
“王大人!”郭明急匆匆地找到王弼,“你看,这是我派出去的探马所报。”
王弼看完:“阳山大火,陛下虽已逃出阳山,但是被困京师,秦过是想逼陛下禅位,如今就看你我能否救出陛下,平定叛乱了。”
“那你有何办法?”郭明问道。
“我看徐仪和刘和应当也知道这个消息了,我建议先整顿兵马准备赶赴京师救出陛下,我立刻前往望城找徐大人商议。”
“好的,麻烦王大人了!我立刻整顿军队。”
此时的秦过已然得到玉玺,正在与部下商议接下来的事情。
“秦相既已得到玉玺,末将愿前往承和殿,说服成玄禅让,让他写下禅位诏书,您便可顺理成章称帝了!”孔国培说道。
“文武大臣若是不服怎么办?”蔡卓问道。
“文臣之首数秦相,秦相一言九鼎,那些文臣人微言轻不足为虑,武将嘛,如今徐仪王弼两个老东西已然告老还乡,朝中最有威望的当属雁亭侯吴斌,只要说服吴斌,诱之以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文武群臣必望风而安,败于秦公之阶下。另外他们都被关在承和殿,与外界没有联系,不如谎称他们家人皆以被我们控制住了,如若不从,全家遭殃!”孔国培说道。
“哈哈哈,孔大人果然是大才啊,此事若能成功,必重重有赏!”秦过大喜过望。
孔国培拿着玉玺,趾高气昂地走进了承和殿,文武官员看见他,无一鄙夷视之。
“乱臣贼子!”
“小人得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