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二十年三月二十二日,秦过和孔国培一路狂奔逃到了望城附近,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伯父!”
只见秦嵩站在城楼上,高喊着秦过。
“贤侄啊!贤侄救我!”秦过逃进了望城。
秦嵩率五万大军南下,昼夜行军,趁夜攻下了防守力量不足的望城,秦过告诉秦嵩:“你父亲被抓住了,徐仪的三万兵马正在赶来的路上。”
“伯父放心,我所率的五万大军,皆是以一当十的精锐,徐仪区区三万兵马不足为惧!”秦嵩说道,“来日必能重入京师,伯父再登帝位。只是如今我军应当坚守不出,望城扼住了大成军队援救梁川的咽喉要道,只要坚守一阵子,待师威将军攻下梁川,十万大军就会从西北三城南下,助我等一臂之力!”
徐仪的两万大军追到了望城之下,看见秦嵩、秦过、孔国培站在城楼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徐大人啊,就这么点人,我劝你还是投降吧,望城城高墙固易守难攻,你奈何不了我!”秦过哈哈大笑。
“乱臣贼子!死到临头尚不自知!你还是走下城来,束手就擒吧!”徐仪长枪指着秦过说道,但是看到秦嵩,徐仪心中有些紧张,“梁川城是不是出事了!”
“梁川?”秦嵩奸笑一声,“王烈死了!哈哈哈!徐京已被三十万大军围困在梁川,这个时候,想必,也已经城破人亡了吧!”
“不可能!”徐仪半信半疑地喊道,但徐京多日没有书信,只怕是凶多吉少,徐仪只好率军在城外扎营,秦过此番只想坚守待援,夜里也不会冒险偷袭徐仪的大营。
武承二十年三月二十三日。
“禀陛下,秦嵩率五万大军南下,接应秦过,攻下了望城,徐仪将军正率军全力攻打望城。”
“那收编的几万叛军正好可以用上了。”成玄说道。
“陛下,臣愿率领军队直奔望城!”吴斌说道,“臣之前跪拜乱臣贼子,罪不容诛,如今惟愿战死沙场,一证清白。况且王老将军年事已高,殚精竭虑,可以让老将军休息一下了,秦过气数已尽,我军不日便可攻下望城!”
“好,雁亭侯着即率军出战,朕敬候佳音!”
“陛下,梁川军报到了!”
“快讲!”
“臣徐京启奏陛下:
西耀军十五万大军南下,秦嵩蔡越不战而降,以致威阳河维失守,河维谎报军情诱我救援,王烈将军率军前去遭奸人埋伏,全军覆没,王将军以身殉国,今我兵困梁川,梁川城三十万军民上下一心,惟愿以死报国,坚守孤城,力保大成江山不失,若梁川城破,则与敌军短兵相接,血战街巷之中,玉石俱焚。徐京绝笔。
武承二十年三月二十日书”
“什么?”王弼有些站不稳。
吴斌扶住了王弼:“王老将军当心!”
“我,我要为我儿报仇!”王弼说完,昏了过去。毕竟年事已高,经过长时间的战斗王弼已然精疲力竭,听到王烈的死讯更是受了巨大的刺激,便撑不住了。
“老将军!来人!快宣太医!”成玄焦急地说道,“快啊!”
太医赶到之后,把了把脉,又看了看老将军的气色,说道:“老将军并无大碍,只是连日征战,体力不支,一时激动气血攻心,才昏厥过去,臣开几位药,静养几日便好了。”
“无大碍就好,”成玄惊魂未定,“送老将军回去休息吧!”
“雁亭侯。”
“臣在!”
成玄说道:“望城被叛军占领,援军无法支援西北,你这就率领大军赶赴望城,三日内攻下望城。”
“遵旨!”
“钱鹏、吴洪、林雄、李勇,立刻整顿十万大军,赶赴望城,助雁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