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越带的人就这样冲进了晟家,晟羿晴本在家等着与冤枉人的坏蛋一战之时,却看到自家仆从急冲冲地来了。
“小姐,有人来我们家,要搜什么东西。”
晟羿晴没有细问,直接去马房骑着一匹马就冲了出去。
晟家与沈家离得不算近,更何况临近年关,白芷城街道上的人很多,晟羿晴的速度并不快。
可即便如此,晟羿晴依旧引得四周的百姓怨声一片。
然而,街道上也有些世家公子认识晟羿晴,纷纷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知道内情的人则明白晟羿晴此去遇到的是难缠的小鬼。
晟羿晴赶到之时,李霖越带的人也已经冲进了庭院中。晟家老爷看得到晟羿晴,并不惊讶。
自家女儿虽看起来像个孩子,又直来直去的,然而却自小与白景平他们混在一起,她来了,也许事情会好办很多。
然而晟母却颇有几分担心。
“晴儿,你怎么来了,沈家夫妇可还好?”
晟羿晴太着急了些,只着急赶过来,却忘了吩咐仆从莫要告诉沈家夫妇自己要去何处。然而却又觉得沈家夫妇也算是纵横官场多年,想来也是无碍。
“还好,你们怎么样?”晟羿晴牵住自己母亲的手,看向自己的父亲,父亲用眼神示意自己尽力了。
“呀,是晟家小姐回来了。”李霖越打断他们一家人的叙旧:“久闻晟小姐才女之名,竟不知晟小姐还会骑马。只是这一路上,晟小姐怕是惊扰了不少百姓吧?”
“你是何人,倒是不曾在任何宴会上见过你。”
晟羿晴所说的自然是王主持的宴会,能参加宴会的人大多是王亲贵族,但一些官位较高,有大功之人也可参加。晟羿晴此番言语,是在说李霖越位卑职微。
李霖越面上却并不生气,他今日是来拉网的,何必对渔网里逃不掉的鱼儿生气呢?
“下官李霖越,小姐不常出入官场,没见过下官也实属正常。”
晟羿晴轻呵一声,晟家确实不常出入官场,他们名义上是王的座上宾。地位虽高,却无实权,只是这一句话却让晟羿晴感受到这李霖越的难缠之处。
“李霖越是吧,此举是要一定与我晟家为难?”
“晟小姐的话何必说得这么难听呢?下官也是奉命行事。”
晟羿晴刚想开口,冷羲和就赶到了。
“搜!就让他搜!我看他能搜出些什么来!”
冷羲和此话一出倒是让晟羿晴分外安心,他一向可靠,从小即是如此。
李霖越听到这话,心里却开始七上八下的。冷羲和与沈家、晟家自然是统一战线,更何况,冷家与晟家交好,甚至差点成为亲家的事,哪怕李霖越处于圈子的边缘,却也有所耳闻。
“冷大人怎么这么快便来了?想来是已经下朝了?”
“当然,怎么李大人这是要我们这些官员都陪着您,看您这军令状是如何倒的吗?”
冷羲和赶来之时,看到了不少官员的马车,就推测白景平那儿无事,而白景平也趁乱下了朝。
“冷大人这是何意?莫不是笃定我今日搜不到这受贿之物,还是冷大人和他们沆瀣一气,早就把这赃物转移了地方?”
“李大人怎么能如此揣测我呢。”冷羲和锋芒毕露,紧盯着李霖越的眼睛:“要实在说的话,只是因为我与他们自小一起长大,情谊深厚。”
”搜!都给我好好地搜!“冷羲和盯着表情难看的李霖越,紧接着说:“但若是我师父的书画有一丝一毫地损坏,李霖越,你就休想走出晟家大门。”
晟羿晴从小就知道冷羲和是护短的,小时候她犯了错,惹了祸,都是跑到冷羲和家里躲着,冷羲和从小到大也替她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