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宫此刻张灯结彩的,大红灯笼,婚红满是墙头。
就是平日里抓来的药人也纷纷绑上红丝带,死气沉沉的魔神宫骤然坠了几分喜气。
但是这份喜气没维持多久,就被白灿夸张的嫌弃声打得稀巴烂,引渡带着二长老,把能带来的人手都拉来了,贺璟倒是毫不在意,眼睛一直死死盯着白灿,还时不时狗腿的地上可口的点心。
白灿手上脖子上,就连脚上都被挂着金牌链子,很难开心得起来。引渡有些抱怨,“平日里,大人的药人就是躺床上的,至于全部都要换新的吗?”
“死过人的屋子,你睡得下去?”白灿反驳回去。
引渡顿时一噎,老老实实搬东西出来。
贺璟抬手就要去摸他,白灿立马咋咋呼呼起来,瑟缩往后退,“脏死了!都是臭臭的味道!离我远点!”
“......”抬着手的贺璟脸色有些发青。
“哪里臭了!大人都沐浴五次了,还撒了花瓣,你就是矫情!”一个打扮清凉的少女不满的开口,还生气的瞪着白灿。
就是矫情!让贺璟对自己生出厌烦,把自己撵走!
不然这手脚都被困住了,还咋搞,不走剧情了,只走小黑屋??去年自己暗中被拐走了,贺璟这次只会眼不离的盯着自己。
贺璟脸上有些委屈,“用了芍药,不臭的。”
白灿被他这闪闪发亮的帅气脸庞亮得睁不开眼,一年过去了,贺璟越发长得诱人了。
“我不管,你之前抱着那么多人睡,谁知道你还干净不!”
“......”贺璟抿着嘴,拽了拽手边的链子,“干净的,你要不要看看。”
白灿一脸震惊,眼中都是难以置信,上下看了一遍贺璟无比认真的脸,这么不要脸了!
引渡走过来,说了一句妥当,贺璟抓着链子就拖着还在呆愣的白灿进屋去。
二长老屁颠颠跑过来,鸡贼的往贺璟手里塞了一个小紫瓶,笑得猥琐,“一年之久,定是窄紧,舒润最是合适。”
“......你还是二长老?!”
白灿又是一脸震惊。众人一片憋笑,稀稀拉拉的散开了。
屋里从角落的香炉,到大摆件的折屏,最后到宽大厚软的大床,无一不是全新的。哪里都好,就是香炉里点的不是好东西。
贺璟也是不着急,直接把人锁在床头,就出去了。
白灿看着五条金链子栓在一起,啧啧两声,使劲一扯,链子就断了。
“金子比铁软得多,这都不知道!贺璟这个败家子真是又蠢又好色!”白灿把金链子都收好,塞怀里,“这个蠢狗!”
白灿摸着黑,人生地不熟的,到处瞎跑,转转悠悠的不知道跑到谁的院里,本来想抬脚就走的,忽然听见几声似哭非哭的声音,眼眸一亮,蹑手蹑脚的就趴在窗户边。
就见一个少年正抱着引渡哭诉着,眼眸通红,身上衣服凌乱不堪,白灿心里八卦熊熊燃起,耳朵竖得高高的。
“.....护法,你要了奴家的身子,怎可如此无情啊!”少年一番惊雷滚滚。
白灿一把捂住张大的嘴,难以置信,却不说,引渡这一副正直的不能正直样子,就是心悦他人,也该是女子啊!也不是这是弱鸡小白莲啊!
挤眼看去,就见引渡红脸怒目的一把推开少年,“休得胡说!那日我虽意识不清醒,是男是女,我怎会不知晓!”
少年面色有些发白,嘴唇嗫嚅,“不是...护法,那日真的是我啊!我...我....我还留有痕迹呢!”说着,少年就开始脱衣服。
吓得引渡刷刷连退好几步,几乎不敢犹豫,裹着少年,一把丢了出来。
白灿一惊,立马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