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武君这样处理旱魃,勾陈也不再有异议,表情平静地点点头。
武君接着对旱魃说:“你是马四尸体所化,马四本是个好孩子,你以后要回归本性做像马四那样的好旱魃。”旱魃不住地点头。
接着,武君对旱魃挥了挥手说:“你走吧。”
这时,旱魃向武君连作了三个揖,然后转身,快速向西方沙漠奔去。
武君把赶走旱魃的消息告诉了村邻,但没提及勾陈,只是含糊地说了说这一结果。大家也能感觉到了,因为天气突然凉爽了许多。
于是大家都忙碌起来,有的重新翻耕田地,准备种些秋季作物,好熬过这个冬天。有的趁塘里没水,开始兴修水利,为来年种庄稼做准备。
六子则打算将自家门前那口井的淤泥清理清理,因为现在井里无水正好清理淤泥。自打陈老歪失踪后,家里的一应重活都落在了六子的身上。
六子用根长绳拴着个木桶,让他妈在井上拉着,自己则拿着把铁锹下到十来米深的井底,将井底的淤泥一锹一锹铲进木桶里,然后对着井上喊他妈往上拉。
就这样,一桶一桶地装,一桶一桶地往上拉,足足干了一个上午,已经接近硬底,眼看就要干完了,突然,六子的铁锹碰到一个很硬的东西。六子慢慢将泥土刨开,发现一个长方形黑色的似铁非铁,似玉非玉的东西,约有二十公分长,十公分宽,厚约一公分,一面好像有文字,但井底光线太暗,上面还有淤泥覆盖,没法看清,于是六子爬上井口,找来些水清洗干净,这个物体的一个面出现一个大大的篆体字:“令”字,两侧各有一行小字,右侧:“见此令如王亲临”,左侧:“一殿秦广王蒋”,六子觉得这是块令牌,但不知这“一殿秦广王蒋”是个什么人物,便跑去问武君,因为武君是高中毕业。
武君拿着那块令牌仔仔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在大脑搜索着过去的记忆。突然武君想起了一个特别的存在,他是那个地方的重量级的存在。他急忙将令牌还给六子,吓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到武君严肃的表情,六子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啦?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武君说:“你别问了,我只能说这东西具有强大的威力,可又是个十分危险的东西。”
接着他问六子:“你还记得你爸失踪前有个陌生人来找你爸吗?那人和你爸争吵,几乎要打起来,还提到什么令牌和白爷。”
六子这时也想起来那天那个怪怪的陌生来人和他爸之间的对话,问武君:“难道说这东西是我爸扔进井里的?”
“极有可能”,武君回答说。
接着,武君告诉六子:“发现这东西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你的妈妈,藏好不能有半点泄露,这样你爸或许会安全些,若是泄露出去怕对你爸不利,要谨记!”
六子认真地点点头,小心地揣着那令牌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