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转过头认真听课。
苏劫见状,嘴里头暗暗嘀咕:“你一个蒙面杀手,我一个指挥大军打仗的武夫,听什么夫子讲课。”
“再说了,来这里是寻宝的,又不是听课来的,想要听课,外面那么多先生,还怕听不到课不成?”
荆寒蝶听到了苏劫的嘀咕;
她转过头,瞥了苏劫一眼,而后视线重新回到了讲台上。
苏劫叹了口气。
痴傻的这十六年以来;
李青萝教了他很多,他也学会了很多,其中就包括了学习古文,以及如何书写文章。
因此,他才能在之前的地窟中,用古文写出一篇文章。
不多时;
夫子再次提问:“当察乱何自起?起不相爱;臣子不孝君父,所谓乱也;子自爱,不爱父,故亏父而自利。”
这个时候的苏劫,正襟危坐;
明亮的眸子,做出认真听讲的模样,当夫子的目光看向他时,苏劫眼神很是自信,仿佛想要抢着回答。
但夫子摇了摇头,并没让他回答;
手中戒尺,指向了一旁的荆寒蝶:“你来回答。”
听到这话,苏劫瞬间松了一口气。
这段话的意思,他虽然也能说的上来,但不知道为何,刚才一看到夫子,他心里头不由自主的紧张。
而脑海中的答案,也消失的干干净净,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看见夫子,会有紧张的情绪。
被点到名的荆寒蝶,站起身来轻声回道:“混乱的根本原因在何处?必然出现在人与人不相爱。”
“臣子不孝敬君父,即为混乱;子爱己身而不爱父,因而损害父得以自利,是为混乱。”
“嗯......不错不错;”
听了荆寒蝶的回答,夫子满意的点头,继而看向苏劫,道:“汝当好生学习,不可做那混不吝。”
夫子说着,手中的戒尺,轻飘飘落向苏劫额头;
苏劫一看这样,顿时试着想要躲避,但他不管如何努力,身体都不能移动分毫。
只能看着古旧的戒尺,落在了自己额头。
“砰!”
轻飘飘的戒尺,看似无力,但打在苏劫额头,却让他如雷轰顶,脑袋一片眩晕。
好半天,才恢复过来;
这时夫子已经回到讲台,苏劫脸上一片惊恐,望着老家伙的眼神,充斥着惧怕。
他三万斤力量的肉身;
哪怕是神力境强者,他也不惧,使用神通,都能将其斩杀,但夫子的戒尺,仿佛克制了他;
一身恐怖的力量,根本用不出来。
就在这时,苏劫脑海中灵光乍现,心中出现了一个疑问。
“我出现在学堂的目的...是什么?难不成...是听夫子讲课?”
一想到这里,他感觉到不对劲。
继而忍着恐惧,站起身来,面向夫子:“夫子方才曾言,乱之根本起于人不相爱,不敬君,不孝父;子自利,损父而利己?”
夫子闻言点头:“不错,当是如此。”
苏劫却摇了摇头:“若父不爱子,不爱且不敬妻,子当何以处之?”
夫子听了这话,沉思了起来。
苏劫站在下面,静静的看着夫子,等着他的回答;一旁的荆寒蝶神色诧异,惊讶的注视着两人。
听了这个问题后,她也开始沉思。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苏劫也不着急,静静的看着夫子,等着他的回答。
同时脑海中,再次出现李青萝的身影。
不多时,夫子开口:“以兼爱教之,以礼法束之,以天理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