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华安的侍卫最先发现了他们。
一群人赶来时,寒北安趴在沈梓南的怀里崩溃的哭泣着。
寒华安俯身先查看妹妹的伤势,好在只有表皮创伤。
寒华安:“安儿,你可还能起来?”
寒北安的脸满是泪水,她悲痛的摇了摇头。
寒华安担心的将寒北安抱了起来。
“兄长,先看沈梓南!”
寒华安抱着她向马上走去,“安儿放心,还有侍卫呢!”
一侍卫冲着寒华安喊到:“寒将,地上这人恐怕不行了,还带回去吗?”
寒北安肝肠寸断的哭出声。
寒华安焦急如焚,“多些人手,快将他送到寒府!”
比起失去沈梓南,满壶的龙满年算不上什么了。
寒北安只觉得撕心裂肺,疼昏过去。
寒府,寒华安看着妹妹的症状,给她开了些清热凉血的药。
丫鬟小武将药送入她的嘴里。
寒华安嘱咐小武,“小姐这里交给你!”
小武:“是”
半个时辰后寒北安醒了。
她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熟悉的环境呈现在眼前,撕心裂肺的心痛席卷而来。
她焦急道:“沈梓南呢?”
小武:“在前院。”
她翻滚着爬了下去,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前院走去,小武扶着她,尽量帮着她。
沈梓南静静地躺在前院床上,寒文信和寒华安待在一边。
她扫视屋内,并无任何汤药,父亲和兄长也没有给沈梓南诊治。
“父亲,为何不给他诊治?”
寒文信站在那里不回答。
她跪下来,“父亲,我与沈梓南,自始至终都是我的错,求父亲为他诊治!”
寒华安伸手扶起她,眼中满是不忍。
寒文信双手背后,“我寒族医人,何时分过是敌是友呢,只是他沈梓南……”
她不解其意又要跪下去求,寒华安紧握住她的肩膀。
“安儿!你清醒一点,沈梓南已经无力回天了!”
她的泪像那长江之水,从眼眶里奔涌而下,她颤抖的声音,摇着头。
“兄长,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沈梓南长年习武怎么会抵挡不住着点雪?”
寒华安扶着她要倒下的身子,“安儿,中秋猎宴他的箭伤里有寒毒,他一直没有告诉你!”
她痛不欲生的求着,“父亲,他会有救的,他答应过我的!”
她又转身拉着寒华安的衣袖,“兄长,你知道的……我已是他的妻,我求你!”
寒文信不忍的说:“安儿,汤药早就好了,沈梓南已经喝不下去了!”
她扫向角落里的汤药,端着汤药,匍匐着爬向沈梓南的身边。
颤抖的手举着汤药,她尝试将汤药送入沈梓南嘴里,可汤药全从沈梓南的嘴角流了出来。
她悲痛欲绝的喝了一口汤药,俯下身子,吻住沈梓南的嘴巴,用力撬开他的齿唇,将汤药送进去。
一口一口,反反复复,一碗汤药终于送入沈梓南的喉咙里。
寒华安拉着父亲离开,“父亲,给安儿一个单独相处的时间吧!”
她椎心泣血的看着沈梓南。
“沈梓南,遇见你时,觉得你确实如地狱里的魔鬼一样,我怕的要命,每次都想离你远远的。”
“沈梓南,你一次次救我,让我渐渐放下戒备,那时我把你当成朋友。”
“沈梓南,我想不通你为何替我受鞭刑,翻来覆去的满脑子都是你,我才知道喜欢上了你!”
“沈梓南你醒过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