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启看着她雷厉风行的举动完全傻眼,想都不想就签字,谈都不谈报酬就签字,完全是行动派。
签完字,林染告别盛元启。
林染走后,她那个位置上坐过来一男人,盛元启调侃道:“南哥,这姑娘雷厉风行的性格太有大哥的味道。”
傅司南看着已经没有人影的外面,“这话要是让你大哥听见,一定揍死你。”
盛元启拜托着傅司南千万不能把这些话带给大哥。
“说实话,这丫头亲口承认她与沈家有仇?”傅司南再度确认。
“是的,她亲口说的。而且她跟沈家的仇现在是越结越深,你说奇不奇怪别人摊上这事恨不得找人说情也要甩掉沈家,可她倒好怎么硬怎么来,真是头硬。”盛元启像说故事一样新鲜。
“我还听说,沈君悦昨天还给她摆了鸿门宴,找了三个会功夫的来收拾她,结果被她一对三打的那叫一个惨。”
“都说虎生三子必有一彪,南哥你说她是不是那一彪啊?”盛元启问道。
傅司南白了他一眼,“这句话后面还有犬生九子必有一獒,你家有八个,你说说你家哪一个是獒?”
盛元启笑笑不语,这话说不得,说不得。
傅司南临走前嘱咐道:“你大哥今晚就要回蓉城,我会跟着回去,这段时间我拜托你的事上点心。”
“放心南哥,最近陋巷被沈君悦的人折腾的够呛,他们还在恢复经营。等过了这几天我一定帮你联系他们的主事,一定帮你找到你想找的人。”
盛元启打着包票送走傅司南。
林染这边联系了接慕潇潇的司机,接上慕潇潇回了静园。
“你被禁足了?”
吃着饭,郝俊被她说的事震惊。
“也不算完全禁足,每天接送潇潇上下学就是我现在的工作。”她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郝俊仔细地观察她,无所谓也就那样。
“怎么感觉你对待工作的态度一点都不积极呢?”
“不积极?”她抬头看着,“怎么样的工作态度才算积极?”
这点郝俊也回答不上来,总之就是直觉,直觉告诉他是那就是。
“其实你被禁足也有好处,起码沈君悦不敢再来找你麻烦。”
郝俊仔细一想,这件事有利有弊。
“其实吧,找麻烦这件事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以沈君悦的性格,你觉得你能完全逃的掉?”她分析着。
郝俊觉得有道理,不由得摇头。
“既然逃不掉,那就只能欣然接受,我不怕沈君悦各种手段,就怕他……”
“以你之意,你是在质疑我下的禁足令?”
她话还说完,慕燕祯的声音在他们头顶传来,林染只觉背后一阵凉。
挤眉弄眼地询问郝俊:他来怎么不提前通知?
郝俊也很无奈:没有注意到。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回答:“质疑算不上,就是单纯的就事论事。”
慕燕祯嗤笑,“就事论事?那你说说怎么就事论事。”
“阎王让你三更死,岂能留你到五更?”林染觉得这个比喻有点夸大,但道理没错。“沈君悦虽然算不上阎王,但在江城你能说他沈君悦不敢为所欲为?”
“他能明目张胆地在监控下偷袭我,慕少你觉得你禁我足真的就能以防万一?”
慕燕祯好像有些动摇,但作为决策者的倔强不允许他这会低头,一直盯着她看。
“答案一目了然,沈家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实力,他们想要整你,一个阴谋就足以让整个慕家爬不起来。”
“慕少,你今日有能力护我,他日他沈君悦就会用阴谋算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