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盛元启跟着不高兴找到林染时,她一身正气地站在一旁,身边蹲着一鼻青脸肿的护花使者。
护花使者还在抱怨说好不打脸的一些话语,她都免疫反弹。
不高兴说道:“这家伙今天落在染哥你手中还真是倒霉。”
“为民除害的事不是天天做,但今天做的非常爽。”他二人默契地击掌表示又完成一单行侠仗义。
随后而至的盛元启看的一愣一愣,这么热血有意义的事还是年轻好。
“染哥,这家伙怎么处理?”
“他说他什么都会说,等他说完一切就交给警察处理,不要脏了我们自己的手。”
“放心,这种事我常做,保证伸手就来。”
她拍了拍不高兴,“我相信你。”
他二人一唱一和,简直比坏人还要坏,看的护花使者心惊肉跳,感觉自己是真的要完。
盛元启轻咳一声,宣告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他来到林染身旁,低声询问:“你把他打成这样子就不怕进了警察局他再反咬你一口?”
“不会。”
听着肯定的回答,他都有点怀疑她的底气到底是谁给的。
为了给盛元启证明,她蹲下来,手指挑起护花使者的下巴,眼中全是警告,“我老板说把这样的你扔进警局你会反咬我一口,你说你会吗?”
护花使者抬头看看盛元启,又转头看看林染,刚才被殴还历历在目,真心实意地摇头,“不会,打死都不会。”
“他的话你也信?”盛元启还是不放弃。
“信。因为他出来还要在虎威的街上混,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心里明镜。”
言尽于此,盛元启不再执着。道上的事他还是知道一些,毕竟他们家还有个灰色身份的存在。
“你刚刚说他还会出来,在车子上动手脚差点酿出车祸的人怎么可能还有出来的机会?”
她及时说明:“你们没来之前我就问过他,整小白的那些他供认不讳,至于车祸他说他没有做,而且我看他也不是个会整那种事的人。”
“他没做?”
盛元启盯着护花使者,一点都不相信他没有做过,但是看到林染这不相信也只能相信。
又是这该死的自信在作祟。
她拍了拍手,“得了,他做没做警察那里自有定论,沈承运那里也自有结果。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家伙扒的一丝不挂,不高兴就交给你了。”
“好勒。”
不高兴摩拳擦掌,私设审讯这种事已经好久都没有做了,今天开荤。
护花使者感觉到一阵阴风从腿边爬上后背,今日是在劫难逃。为了自己还能活着还有尊严,他拦住了林染的去路,直接抱起大腿,“哥染哥,我求求你只要不送我去警局,我什么都告诉你,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你这种人渣不配给我做牛做马,昧心钱你赚的心安理得。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句话就会毁掉一个人的一生,让你蹲几天都是轻的。”
她无情地甩掉护花使者,对着不高兴下了最后一道命令:“不高兴给我死死的盯着他。”
“好的,染哥。”
离开南街,盛元启还有点难以置信这件事会这么快解决,只用了一天。
“你的效率还真是出奇得快,仅用一天就搞定了我许久都没有搞定的事。”
开车的盛元启由衷地称赞着她。
“我得对得起盛总给我开的工资,不干活混日子可不是我的原则。”
“你和我大哥真的好像,尤其是雷厉风行这一点。”他又提起时宴,顺带想起了傅司南交代的事情。“我听他们叫你哥,为啥呀?”
她笑着说道:“小时候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