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害了林平之一家不说,还罔顾了乔家。
要论沈家是凶手的话,那他慕鸿義就是帮凶,一个不敢承认自己怯懦的帮凶。
“认、认识。”
江老了然于胸一切尽收眼底,笑道:“既然你跟林平之认识,那这幅画就当是你们一起送给我的,尽管迟到了二十多年,但我依然开心。谢谢你,慕先生。”
江家大少此时进来再次带慕鸿義离开后堂,再回来时询问道:“父亲,您为何不把那句承诺一并给了慕鸿義?”
江老缓缓起身,走到仕女图近前。“他并不是这幅画真正的主人,我的一句承诺只会给它真正的主人。”
“慕先生是不是它真正的主人又有何妨?外面那些人哪一个不都是冲着父亲您的地位来的,大家的礼物都是花了心思的,为的就是父亲您的那句承诺。仕女图世间仅此一件,父亲您只因仕女图给承诺是不是有点固化?”
江老轻笑:“正因为仕女图只有一副,我的这句承诺就会显得弥足珍贵。而且古玩字画也是与灵性的,它会寻自己的有缘人做主人,这幅画的主人不惜把它送人也要让慕家承了我的人情,她还是个有趣的姑娘。”
“姑娘?父亲何以看出这幅画的主人是位姑娘?”江家大少一脸诧异。
“她与他父亲的眉眼很像,我初见时没有想起来。现在想来才明白在哪里见过,而且他们父女都不在意我的承诺,这让我有点丢面子。”
江家大少忍不住笑了,这老顽童这个时候竟然想起自己的面子。
“父亲,您说的她到底是谁?”
江老大笑一声,“还记得白家那小子身边的那位姑娘吗?”
“记得。我记得世侄介绍时说她是陈老师的小徒弟,难不成她还是平之的女儿?”
江家大少这才反应过来,林平之他有见过,父亲也曾提起过还说他们年龄相仿可以互相促进。
“是的,二十多年了我还以为林家人在那次事件中都已经走了,没想到还有一位遗孤。”江老从回忆中抽身,对大儿子命令道:“你去找找那位叫林染的女孩,我想先见见她再确定这句承诺最终给谁。”
“是。”
江家大少离开了后堂,江老轻抚着那副仕女图,眼中流露的全是悲伤。